错,甚至也不是公众媒体的错。很多时候,分清‘看上去似乎很优秀的画家’和‘真的很优秀’的画家,从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
“越是对于年轻的画家的判断越是如此,公众甚至会把偶尔的灵光一现错误当成他们的本来样子。我想,那位波普名家把Troy带到自己的画室收徒时,只看到了她精巧的笔法,却忽略了她空洞苍白的灵魂。实际上即使是我的老师那样伟大的艺术家,也不能完全避免犯这样的错误。”
唐宁玩味的笑了笑。
不过,她并没有展开这个话题,而是接着记者的问题说道。
“你刚刚询问我,有什么给年轻人的建议。我能给他们最好的建议就是——请踏实一点。无论是设计自己的艺术作品,还是设计自己的职业道路,都不要好高骛远,更不要想象拥有太多,注定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这样才不会被现实打倒。”
“我记得您是新加坡人对吧。今年秋天,新加坡有一个美术双年展?”
“对,国立艺术中心,我们的美术盛事,八月底《油画》应该也会跟踪报道,到时候您会去新加坡么?”记者点头。
“再说吧。我提起这件事,是因为前一阵子,听说有个小孩子想将油画和中国画的风格结合起来,搞一幅融合画,去参加画展。”
“哇,我觉得很大胆,但也很有想法。”
记者想象了一下,眼睛亮了起来。
做为狮城本地人,他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这个想法的妙处,东西方风情相互结合的作品本就很美。
何况主办方恰好便是新加坡这般地处东方世界和西方世界影响力杂糅的城市国家。
他能想象到,这个构思一定是花了非常大心思的,确实是一个相当有趣的想法。
这么棒的点子。
没想到唐宁就这么当众说了出来。
“或许对有些成熟的画家来说是吧。只是我现在提及这件事,并非要如某些长辈一样夸奖他,我反而认为这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不会走就想跑,他连油画和中国画本身就没画明白,就想要把二者混为一谈。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功利性导向的决定,结局注定不会太好的。”
“绝大多数年轻画家,认真画好画,要比投机取巧,钻营奉承一些讨好评委会的邪道有用的多。踏实,对所有年轻画家来说,踏实都很重要。”
唐宁扭过头看着镜头。
“玻璃心承受不了,想要哭鼻子了?我的话很不好听,但我不会给那些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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