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黄金年龄,可能一本《小王子》就能解开他的心房。”
心理专家摇头说道:“但他今年已经是41岁,自闭症患者的精神状态在这个年纪已经完全定型了。”
“举个不算恰当的例子,这个大孩子内心的钥匙孔已经被锈死了。他需要的不是一柄钥匙,而是一柄能砸开大门的铁锤。我需要您可以画出某些对托尼本人来说更有穿透力的画作。”
“就像阑尾炎微创手术在肚子上要先钻出去一个小洞,我这样的医生才有把工具伸进去的可操作的空间。”
金医生比划了一个用手钻钻孔的动作。
“您需要我自己想出要画什么作品?”顾为经迟疑的说。
“对,任何作品,任何题材,任何的尺寸,任何数量……我不能告诉您应该去画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要画什么,我的要求反而会形成限制。”
金医生耸耸肩:“我唯一能建议您的就是,希望可以继续采取画刀画的绘画方式,因为有先期研究表明,这种绘画效果比较受到自闭症的患者们的喜欢。”
“剩下的需要猫女士您自己天马行空的发挥。我们三个人中,是您这位艺术家有让魔法发生的力量,而非我这个医生。你手中托尼的过去的评估病例,就是我为您准备的‘施法材料’。”
顾为经似乎听明白了。
他翻阅着手中的厚厚的材料。
《ADOS自闭症儿童诊断工具表格》、《SCQ行为和社交沟通问题调查评估卷》、《梅克尔儿童发展量表》……
一张张白色的打印纸上,清晰的侧写出了这位叫做托尼的中年人,过去很多年的人生。
心理评估表格的内容并不晦涩。
读着手边的文件,顾为经能轻易的在脑海中想象到对方在生活里是什么样子。
时常盯着自己的手臂发呆,不愿意说话,语言能力欠缺,孤僻没有朋友。
想想看。
顾为经对这样的情绪状态并不陌生,他身边就有类似熟悉的例子。
孤儿院里的那位胖娃娃布稻的生活便是此般。
大艺术家简·阿诺的儿子不过是一个年长了三十年的放大版本的布稻而已。
托尼既要比布稻幸运也要比布稻不幸。
他的物质条件要比布稻好无数倍,但是病情也要更重许多。
布稻的语言障碍并不严重,自闭症更是比较轻微的类型。
把布稻抱在怀里,对方会张牙舞爪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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