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甚至连签名都是彼此模仿的。
现代的博物馆都未必能分清哪幅是原作,哪幅是代笔。
不过倒有一点。
往往越是低层次,越是和升学挂钩的艺术竞赛,作弊代笔的情况发生的越普遍。
类似著名的伦敦艺美几乎一年一个申请规则大改,招生办的负责人面对媒体采访时,都快要被留学中介机构批量生产的代笔作品集给逼的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而像是透纳奖、威尼斯双年展这种大奖。
场外游说听说过,捉刀代笔作弊的丑闻几乎闻所未闻。
这就和没有二傻子会替别人写诺奖级的科研论文,同样的道理。
总而言之,酒井大叔这200斤肥肉没有亲自上场替女儿画画,已经表现的很有气节了。
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互帮互助,在艺术这潭子从来都不算清澈的莲花池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能帮我改画,教会我怎么把情绪融入作品之中,而我能帮到你的也只有用手指在颜料上涂抹两下。”
酒井胜子眼神扫过旁边桌子上的笔墨纸砚,语气遗憾。
“我能看出来你在尝试着想要在笔端融入某种花卉风情,不过东夏国画并非我的主项——”
说是好运孤儿院的院子里并排放在一起的两个小画架。
顾为经身前的其实是一张小桌子。
镇纸在桌面压着裁好的一大张宣纸,上面点满了指甲盖大小的紫藤花。
没有枝叶,只有花瓣。
他这几日日日都在尝试着在这上面练习着紫藤花的画法。
数以百计的紫色花瓣早已经爬满了白色的纸页,微风吹拂着从小桌子边缘处的宣纸微微浮动,像是流动的紫色瀑布。
孜孜不倦的练习之下。
系统面板上,顾为经的中国画技法经验值已经来到了【Lv.4:职业画家·一阶(4326/5000)】的地步。
距离唐宁女士纸面上那一份《百花图》上的紫藤画的感觉,只差了最后一点什么东西。
他正在苦苦的思索之中。
酒井胜子会写毛笔字,能欣赏蜀中云海,看懂峨眉神光,她能信手拈来两句徘句,跪坐在亭台前,吃三千家的茶点,听浅草寺里的大和尚讲《妙法莲花经》。东方文化将她沁润很深。
但对博大精深的国画仍然有充足的敬畏之心。
隔行如隔山。
她在大金塔外依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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