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的实际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人类之所以能被称之为感情动物,就是因为人们生活中往往都是感性战胜理性,总是善于给自己找借口。
“就这样的作品,也配称的上绘画吗?实在是太可笑了。”
小松太郎拿过平板电脑。
他有些失态的将画作展示给教室里的所有人,像是只歇斯底里的败狗的无能狂怒,寻求某种程度上的情感认同。
“看看这里……笔法粗陋,颜色都糊成了一团,怎么调的色,知道的是想要还原时光磨损的质感,不知道还以为是涂了层狗屎在上面。这里阴影的色彩过度没有一点衔接,他画画的时候是在梦游,还是眼睛长屁股上了,从来就没见过阳光下的阴影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小松太郎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平板电脑,语气中带上了歇斯底里的兴奋。
他觉得自己不仅是在批驳这幅画,更是在驳斥顾为经这个人。
他要一点点将作品中的每一丝缺点都拆出来,展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让大家都清楚的意识到顾为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真可惜,
小松同学很遗憾自己现在手中拿着的是一张电子照片,而不是那天在地下停车场里那样,手中拿着顾为经的亲笔画作。
不然小松太郎一定要再来玩一次撕画的戏码。
这才能清晰的表现出他对于顾为经的唾弃。
“这样的作品我看不出任何值得关注的闪光点,我用脚趾头画的,都要比狗屁顾为经要强。”
不大的绘画教室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在看着小松太郎和他手上的平板电脑。
明显有些人察觉出了小松助教的情绪有些不太对。
这样指责不应该是一位长辈助教老师对学生们说的话。
严厉批评无所谓,谁让人家是日本来的艺术家,在双年展这种高大上的场合正式获过奖,听说家里还开着大画廊。
只是这种措词就显的非常没有格调。
“我们毕竟是小地方的学生嘛,入不了小松助教的法眼是应该的。顾为经同学在我们这些学生之中,已经成绩一直以来都算得上很不错的了。”
顾为经往日里有点不爱说话,却也不是那种很讨人烦的刺头。
有人开觉得这样不太好,开口试图缓和气氛。
“成绩,成绩是做不得数的。梵高还根本没有上过一天美院,是传教士出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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