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一直在悄悄关注着这边的田中正和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他与顾为经打的那个赌是赢的人留下来,输的人滚蛋。
但是赌约并没有说清滚蛋指的是画师身份还是要离开项目。
因此田中厚着脸皮,还是继续以工作人员的身份留在了项目里。
虽说没有啥实质性的损失,可这几日,田中发觉就算是多摩美院的同学,看自己的眼神也有时候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画家毕竟要用画说话。
田中正和这样的人,学校里不是没人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平日里或许还人五人六挺威风的,但是被一个仰光土著在自己提出比赛中用碾压般的优势打败,落井下石的人也不会少。
他现在已经恨极了顾为经,连掺和在其中的酒井姐弟也一并怨恨上了。
“换名牌。”——田中正和准备教训一下这个有点才华的仰光土著,这就是他想到的办法。
他的嘴角泛起冷笑。
在工作人员那里,壁画被分为了三个等级——特等,一等,二等,分别对应壁画上色复原的难度。
越是影响力大,年代久远价值珍贵的壁画,等级就越高,越是由经验丰富的老画师负责。
所有分配给青年画师的壁画都是最简单的二等。
他注意到每次酒井纲昌前来领取任务的时候,根本不会检查自己的编号是什么,就直接大大咧咧签字确认。
他准备悄悄将分配给顾为经和酒井纲昌的壁画由二等换为特等的十七号墙壁。
这可不是给对方表现机会,这招叫做捧杀。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一个年轻的美术狗私自画了老画家的壁画——画砸了自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之辈,成了圈内的另一个笑料。
画的更好是不可能的,你侥幸画的和老画家差不多呢。
真以为那些老画家一个个都是道德圣人,见到你的作品虎躯一震,高呼此子未来不可限量云云。
别天真了,朋友。
现实情况更可能是——怎么,你小子他妈的想干什么,是来砸场子的还是想踩着我出名的?
哪怕你走了狗屎运,真的画的和经验丰富的画家相比不算糟糕,也算结仇了。
这招在演艺圈都快被玩烂了。
田中正和也是在酒桌上听与父亲田中组长一起喝酒的那位和东京电视台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极道组组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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