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业的意思是为了应对科举考试而准备的学业。
听到这话,朱樉笑了,笑的很开心。
宋老头教他的时候,一心扑在大哥朱标的身上,事无巨细地耐心教导。
对他的态度完全就是天差地别,主打一个能怎么敷衍了事就怎么来?
把朱樉搞得都怀疑人生,开始误以为他跟大哥朱标不是同一个妈亲生的。
等他长大了终于明白了宋濂敷衍的态度来自哪里,这根子完全在朱元璋的身上。
用通俗的话来讲,连你亲爹都懒得搭理你。
家里请的西席先生还能把你这个二少爷当回事儿吗?
朱樉嘿嘿一笑:“老宋头才教了我三天,就要我叫他一声师父。”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璟,盯的刘璟心里发毛。
果不其然,秦王的下一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把刘璟吓的魂不附体,面无人色。
只见朱樉面无表情的说:“那你爹教了我一个多月,孤是不说应该喊他一声爹啊?”
这声爹,把刘璟惊的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刘璟额头直冒冷汗,面无人色。
刘璟心想:秦王这一声叫的哪是爹啊?分明是阎王爷请客,用生死簿发请帖。
刘璟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一个字,全家老小跟着他一起上路。
看到刘璟沉默不语,朱樉眼珠子轱辘一转,一个鬼主意又冒了出来。
朱樉笑嘻嘻的说:“其实你说的很有道理,别说宋夫子教了我三天的书,哪怕是教过我一个字,他也是我的授业恩师。”
秦王对宋濂的态度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刘璟感到无所适从,他坐在地上手足无措的问:“大王,此言何意啊?”
朱樉咧着嘴,笑道:“宋夫子是我的师父,我师父被人杀了。”
“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第二个爹死了,这个血海深仇,是不是要报?”
刘璟心说:“你这个假学生要找谁报仇呢?”
一想到这,刘璟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秦王该不会是想找自己的亲爹报仇吧?
“大大大……大王,你稍微冷静一点。宋学士是在半道上病死的,生老病死,这怪不了任何人啊?”
在极度的恐慌之中,刘璟连说话都变的结结巴巴了。
朱樉发出一声冷笑,“我师父的身子骨一向健壮如牛,他每顿饭要食三斗米,每日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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