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黑瞎子岛码头一破败酒肆内,一桌桌闲人懒汉围坐着吃喝谈笑,酒肆店铺内,还有屋外由木板帆布搭成的简易凉棚,都坐满了人。
这些闲人懒汉有码头讨生活的渔民、船员,有四处漂泊的浪人、散修,有前来碰碰运气的双合宗弟子。
有人划拳喝酒大声喧哗,有人交头接耳频频轻笑,有人垂头丧气独坐一角。
店伙计忙碌奔走于各桌之间,将一盘盘精致菜肴,一瓶瓶酒水端上。
“客官,你要的酒来了!”一伙计端着两壶“烧刀子”来到角落的一桌独坐的客人桌前,将酒摆上桌,并将桌上东倒西歪的几个空酒壶取走。
“有劳了!”这桌的客人是一脸戴三星死侍面具的男子,声音沙哑的地回道。
此人正是刘玉,拿起一壶酒,拔去酒塞猛灌一口,烈酒入喉如火烧。
此酒由灵米、海参、火麻叶酿制,为二品灵酒,入口从喉咙至腹肚会生出一种火辣辣的烫烧感。
在这靠近极地的寒带海域,寒风肆虐,喝上两口可御寒暖身,乃是这带海上浪人、渔民最受欢迎的灵酒。
此酒味重,对刘玉来说有些不合口,就如这乱糟糟的酒肆,换做平日,刘玉根本不会走进来,更别说在此酗酒了。
回到黑瞎子岛的这半月,刘玉流连于岛上各酒肆、赌馆,租住小院与往日去的茶楼,刘玉是一刻都坐不住。
只有这乱糟糟的喧哗与苦涩的烈酒,才能让他暂时寻得一片安宁。
“郑兄,听说你去了趟“炉火岛”?”
“嗯!昨天才回的码头!”
“那他们说你找到了一株三百多年的“镇魂草”也是真有其事了!”
“侥幸!侥幸!”
“哇!”
“快说,卖了多少灵石!”
“也就卖了八千灵石!”
“八千?”
“郑兄,你运气也太好了!”
“哎!谁说不是,葛某与郑兄一道去的,就找到几株“黑茅草”,这运气是真的背!”
“郑兄,发了财可不要忘了兄弟们!”
“好说,好说,今天这顿算郑某的!”
“小二,快再拿几壶“烧刀子”来!”
旁边一桌坐着五个不修边幅的浪人,正大声谈笑着,显然其中一姓郑的近来发了笔小财。
“滋啊!那郑兄你们怎回来了,运气这么好,不在岛上再多待些日子,说不定还能找到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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