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问道:“难道就没有应对之法了吗?”
“倒也简单。”张小卒微微一笑,“她所仰仗的无非就是我不会允许别人探查我的神识,所以只需把冲突双方转移回你和钱若鸿身上即可。
让你们两个对簿公堂,搜查你们两个的记忆。
那钱若鸿心虚之极,必然心里有鬼,他绝对不敢让人搜查他的神识。
主导权自然就回到你手里了。”
钱若昀点点头,转而问道:“公子,你觉得这酒里的毒是谁下的?”
“以我的观察,毒应该是钱若鸿下的,看钱通路的神情反应,好像真的不知情。”张小卒答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钱若昀皱起眉头说道,“如果那天我有早回家,在家里遇到了钱通路,他拿出酒后,我若要求他留下来饮一杯,万一他答应了,那不是把他一起毒死了吗?
钱若鸿就那么笃定钱通路不会留在我家喝酒吃饭,要知道他可是有求于我,为了示好,留下来陪我们母子吃顿饭很正常吧?”
张小卒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但是没想明白。
“或许钱若鸿压根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只在想如何杀死你。”叶明月猜测道。
“有可能。”钱若昀点头道,“那个蠢货,我早晚让他好看。”
一直没说话的钱王氏突然开口道:“原来是我们误会了你父亲,他——”
钱若昀不等钱王氏把话说完,就摆手打断她的话道:“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绝无可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已经和钱通路断绝关系了。”
“可…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钱王氏嗫嚅道。
她得知钱通路对下毒的事不知情,觉得错怪了钱通路,心里对他的恨不由得消减许多。
当然,她并不是一心向着钱通路,或是对钱通路抱什么希望,她只是不想钱若昀被逐出钱家家门,遭人耻笑。
“呵…”钱若昀打鼻孔里冷笑了声,没再说话,不想和母亲争辩。
当他看到钱通路狠狠一巴掌扇把母亲扇飞的那一幕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和钱通路断绝关系了。
他发誓要让钱通路看到他们母子离开他,离开钱家,只会越过越好。
张小卒看向钱若昀问道:“你对钱家家主的位置有没有兴趣?”
钱若昀闻言神色一怔,随即苦笑道:“我一个庶子,哪有资格觊觎钱家家主之位,除非…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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