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你行你上啊”。
有一老臣不服,说“我上就我上”,还真穿上冰冷坚硬的战甲领兵出征。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骑马走了不到三十里路,被四五十斤重的战甲坠下马,摔死在平坦的官道上。
差点没把武将们笑死在朝堂上。
文官们则像被拔光鲜艳羽毛的鸟雀,羞臊的不敢抬头,并且把这件事列为禁忌话题。
“慌什么!”汝俊晤目光从手中书卷移开,肃着脸瞪了汝恒一眼,不悦呵斥道。
“孩儿是怕万一——万一——”
“没有万一!”汝俊晤打断汝恒的话,道:“你只需要把我交代的事做好就行。”
“您交代的事孩儿皆以安排妥当,保证不会有半点差错。”汝恒应道,顿了顿终究是忍不住,说出心中担忧:“孩儿就是怕万一事情查到广大人头上,广大人扛不住把咱们供出来。”
汝俊晤瞅着汝恒愁眉不展的样子,觉得有必要把这事给汝恒理顺了,让他心里亮堂起来,否则这小子见天的自己吓自己,可别吓出什么毛病来。
遂放下手中书卷说道:“你想多了。”
“不过是一点粮食罢了,难不成雁城还能为了这点粮食,把几十万守城军开来不成?”
“顶多就是派一两万人马过来,问题是雁城没有水军,所以派来的只可能是骑兵。可是骑兵有什么用?骑兵能对付水贼吗?”
“不能。”
“那么想对付望渊湖的水贼,他们只能求助于广景朔。到时候只要广景朔出兵把水贼剿了,然后从水贼老巢里搜出粮食,这事就铁板钉钉是水贼干的了。”
“至于水贼老巢里为什么只有那么一点粮食?其他粮食去哪里了?想知道答案只能去湖底问水鬼了。”
“你看,事情就这么简单,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就算有万一,查到广景朔头上,他们有什么证据给广景朔定罪?”
“广景朔和他的人从头到尾完全没有插手此事,所以他们就算把拓州挖地三尺也找不到广景朔的罪证。难不成就凭水贼头目的几句话?那不是搞笑吗?”
“唯一可查的一条线就是麻袋这条线,所以你只要把这条线掐断,他们就是查破天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汝俊晤轻捋山羊胡,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您放心,和麻袋有关的人全都已经——”汝恒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经他父亲这么一分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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