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一支红色铁骑部队,宛若两条怒龙,由远及近,眨眼间杀到叛军阵前,而后一头扎进叛军营地。锅翻汤撒,人头滚滚。
“敌袭!”
“敌袭!”
叛军这才反应过来,一边慌乱逃窜,一边惊恐尖叫。
他们攻打了雁城一个月的时间,雁城从未出城迎战过,以致于他们早已麻痹大意,忘了雁城除了龟缩防守外还能出城迎战。
在黑甲骑兵和红甲骑兵的凶猛冲击下,叛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而后镇南王一马当先率领骑兵大队杀到,直接把叛军阵地冲成一盘散沙,再也无法组织反击。再然后是步战兵杀到,横扫平推。
叛军一败涂地,向南亡命奔逃。
魏光复一边逃跑一边大骂裘战老贼不守信用,明明说还要再坚守两天,结果一天不到就出城偷袭,可耻至极。
夏侯宏远脸颊火辣,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他禁不住开始怀疑父亲大人的决断,眼前这位魏氏遗子真的值得扶持吗?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说出这么幼稚可笑的话。
自古以来兵不厌诈,战场上哪有什么礼义廉耻,能赢就是王道。
富丽堂皇的凤辇里,苏皖莹满脸的阴沉,杯碟茶碗、瓜果糕点被她摔得满地都是。她披肩散发,衣衫糟乱,面容狰狞,状若疯狂。
几十年的忍辱偷生,几十年的精心谋划,本以为天赐良机,胜券在握,却不料一朝间全部付诸东流,她好不甘心呐。
“魏子焸,你不得好死!”苏皖莹恶毒咒骂,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恨不得把魏子焸剥皮吃肉。
她把失败全都怪罪到魏子焸身上,若不是魏子焸杀了身经百战的夏侯楼将军,让他们临阵换帅;若不是魏子焸只身一人杀了十几万大军,磨杀了将士锐气;若不是魏子焸破坏了大量攻城器械,让他们面对雁城的巍峨城墙无计可施;若不是魏子焸,他们怎会败?
“王若愚,你个贱人,竟然敢抢本宫的男人,即便是本宫不要的男人,那也不行。荡妇,婊子!”苏皖莹骂完魏子焸又开始咒骂王若愚。
叛军一溃千里,苏翰举领兵乘胜追击,大有不把叛军消灭誓不罢手的架势。
……
“一个个全都是疯子!”张小卒一边画符一边无奈苦笑。
昨夜大军偷偷进城时,他在城门楼里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当时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裘战和苏翰举的用兵之道,而是气得跳脚大骂。
眼下北十城和北九城内全是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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