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
不说别的,但是他们名下的膳田,每年租给各地的百姓去种,每年收上来的银子那都不少。
关键是旱涝保收啊!
你种地遭到了灾情,导致了减产,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该上缴的银子一两都不能少,敢少给,那就卖儿卖女去!!
也恰恰是清楚这些情况,朱由校才会通过宗人府,以在京的皇明宗学成员作为筹码,以草原贸易作为媒介,来收割各地宗藩群体的财富,与此同时,再不断地去调整与完善宗法,谁要是胆敢违背宗法,那就让宗人府出面严惩,该押进京圈禁圈禁,该颁旨意降爵降爵!!
这个尺度朱由校拿捏的很好。
谁要是敢忤逆他,做出所谓的靖难之举,那就更好了,刚好让皇明宗军出动,夺了他的爵,抄了他的家,顺带还能震慑其他宗藩宗室!
以上做的这些事宜,除了有增强皇权震慑以外,也有增强宗人府威慑的考虑,毕竟今后还要进行海外移藩嘛。
“眼下宗人府的财政开支可不小。”
见朱恭枵不言,朱由校皱眉道:“皇明宗学、皇明宗军的开支,断然是不能少的,还有宗人府其他有司的开支,同样是不能少的。”
“针对草原贸易的进项,几乎可以说是近乎于垄断性质了,只要好好做,每年能赚取的银子不少,特别是牛羊马等牲畜供应,还有军务院、少府等有司进行兜底。”
“如此大好形势下,要做的就是持续扩大规模,这批颁售的银股份额,一两银子都不能少,谁要是想不通,有顾虑,那就把他们召到京城来,由宗人府出面来谈!!”
得,又有麻烦事了。
朱恭枵心里暗叹一句,但是嘴上却道:“臣明白,臣到时会安排人离京赶赴各地,向各地宗藩言明此事。”
“别拖沓!”
朱由校冷哼一声,“朕现在最厌恶的就是拖!”
“臣遵旨!!”
朱恭枵心下一紧,作揖再拜道:“请陛下放心,臣会亲自来办此事,断然不会出现差池的。”
“嗯。”
朱由校应了一句。
对于大明宗藩群体窖藏的财富,朱由校必须想尽办法给榨出来。
这笔金银以持银认股的形式,每年分得对应的分红解递进京,要先移交到少府所辖造币清吏司,用以大明新币的冲压制造,先得一笔铸币税,随后再移交给宗人府去干各种事情。
一个皇明宗学,一个皇明宗军,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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