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帑是否会拨银支持?”
一针见血啊。
朱由校笑笑,随后说道:“直属于督粮前指的四卫营,及受卿家节制的少府外派有司,期间一应花费,皆由内帑直拨,不经国库进行划拨。”
“至于涉及川贵两地平叛,期间需要的一应花费,则有国库进行划拨,既是平叛,那便是国事,朕这样的回答,卿家可满意?”
果然是这样。
孙传庭微蹙的眉头舒展开,倘若今后真要这样划分的话,那么这个隶属军务院的督粮前指,肩负的职责比想象中的要重。
毕竟涉及督粮前指的一应设想,朱由校都命有司形成文书,一股脑的全送到孙传庭手中。
“可是据臣所知,就眼下国库的情况,恐难以支撑川贵镇压平叛。”孙传庭收敛心神,微微欠身道。
“这些事宜,卿家就不必考虑了。”
朱由校微微一笑道:“朕既然这样明确,就能国库开源节流,别的朕无法保证,可前线将士的军需供应,朕是一两都不会少的,如若不然,那川贵平叛势必会陷入僵持,而这断不是朕想看到的。”
此去汉中,看来要杀不少人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孙传庭心中一定,甚至在中枢朝堂上,也会有一批人会被砍掉脑袋。
尽管孙传庭此前没有参与过这种战事,不过对于某些猫腻与潜规则,孙传庭还是有所耳闻的。
远的不说。
就说万历四十七年那一战。
朝廷前前后后砸进去多少钱粮,可是到头来呢,负责此战的杨镐,却多次上疏言明前线所需不足。
这其中藏着多少猫腻,即便有很多人知晓,但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即便是神宗皇帝,明明知晓一些吧,可为了促成此战,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多次从内帑直拨银子。
可就是这样啊,也依旧是出不少差错,最终导致此战败北,使得大明损失惨重。
“卿家,你此去汉中,身上所肩负的担子与职责,朕不多言,想必你心中也清楚。”在孙传庭感慨之际,朱由校却收敛笑意,眼神坚毅的盯着孙传庭道。
“像汉中的少府诸厂,像粮草的官督民办,像聚拢破产群体,像下辖转运诸处筹建这些事宜,每件都要给朕扎扎实实的办好。”
“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还有一句话,却很少有人提及,那便是粮草供给,硕鼠遍地,这个贪,朕不管卿家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朕绝对扼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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