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性谋改,必是一个持续推进的过程,毕竟李若琏明面所掌旗校镇抚司,想培养出朱由校需要的锦衣卫,是要一定周期的。
至于李若琏所掌鸾卫,明明也能在外探明所需,归根到底,两者的侧重点是不同的,所以呈报的情报,难免会存在差异性。
何况在朱由校的心中,关于锦衣卫外派一事,还牵扯到其他谋划。
官面上的构建归官面上的,隐秘战线的构建归隐秘战线的,两者是绝对不能混淆的。
为了避免锦衣卫外派体系,从一开始可能会出现问题,朱由校已然明确在今后一到两年间,锦衣卫外派体系仅仅涉及北直隶,唯有框架构建好,职权明确好,监察保证好,人员培养好,才可能大规模的进行复刻。
没有落实上述这些,锦衣卫别想大规模外派。
“另一件事,就是廉政院督办仓场案。”
朱由校撩了撩袍袖,风淡云轻道:“据崔呈秀所禀情况,一些贪官污吏已经定案,敢把心思放到仓场上,损害大明根基,那他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陛下~”
骆思恭想到了什么,作揖行礼道:“眼下进行处决,恐并非是好事,不如暂将定案的那批贪官污吏,移押进锦衣卫诏狱,待到秋……”
“朕等不到那时候!”
朱由校冷哼一声道:“凡是廉政院定性的奸佞,廉政院移交一批,锦衣卫就处决一批,全部给朕剥皮填草,朕要叫世人知道,不管是谁,只要他敢贪,那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太狠了吧。
骆思恭心下一惊,一律剥皮填草,这不比凌迟处死差多少啊。
“怎么?”
朱由校仿佛洞察骆思恭所想一样,眉头微挑道:“觉得朕太过残暴了?”
“臣不敢!”
骆思恭回过神,忙行跪拜之礼,作揖道:“对待贪腐,陛下有此态度,乃是对世人的一种震慑。”
“下去准备吧。”
朱由校摆摆手道。
“臣告退。”
骆思恭低首道。
对待贪腐,朱由校的态度很明确,别管什么时候,只要抓住,只要查明,那等待被处极刑,就是他们要付出的代价。
贪,是止不住的。
这是人的本性。
就算杀了一茬又一茬。
贪,还是会有。
毕竟被杀的贪官死了,就有新的人顶替位置,这其中或许前期会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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