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川又坐着小板凳在浴室里洗床单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初鹿野的保姆了?
“也不看看是谁弄脏的……你不洗难不成要我去洗?”
初鹿野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她十指无沾阳春水,从小到大没干过家务,洗衣服这种事怎么可能亲力亲为。
甚至明日川猜想,她连洗衣液应该加多少都不知道,肯定会一股脑倒进去半瓶,然后弄得浴室里到处都是白色泡沫。
他推开浴室的门,让初鹿野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动作。
拎着盆里浸湿的床单,明日川给她看床单上的血迹:“来,这位大小姐,您说说是谁弄脏的?”
初鹿野坐在床边正在梳头,她瞥着明日川和他手里的床单,脸色一红,但紧接着便面露愠色。
“你觉得这怪我?!”
明日川低头一看,而后略显尴尬:“啊,不好意思,拿错了。”
他将床单扔回水盆里,重新从盆里拎着被套的一角将它拎起来:“我说的是酒渍。”
初鹿野这下没得强词夺理的由头了,昨晚那几瓶酒确实是她喝高了洒的到处都是的,甚至还用酒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被明日川从脖颈开始舔……
噫!
初鹿野一想到明日川记忆力的那些画面便浑身闪过一阵恶寒,而后故作强硬地说道:“反正你撕坏了我那么多衣服,让你收拾房间哪来那么多废话?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床单和被褥。”
“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明日川可算是逮到机会了,一边恶狠狠地用搓衣板清洗难洗的酒渍,一边抱怨似的阴阳怪气:“你还知道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啊?过去一个周你睡得倒是挺欢,可一点都不像霸占别人房间的样子呢。”
初鹿野一点羞愧都没有,反而一仰头得意地很:“睡你的床那是你的荣幸!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巴不得我睡他们的床呢!”
“谁敢啊,就你那鼻孔朝天的性格,哪个男人这么不开眼?”
“哟,我好像闻到有什么东西坏了?好酸的味道啊!”
初鹿野露出了辉夜标准的毒舌笑容,仿佛在说“哦卡哇伊阔多”。
明日川无奈,这恶趣味的女人吃饱喝足又开始了。
“不用你嘚瑟,先跟你这个毫无生活常识的人说一声,现在是冬初的季节又是在大山盆地里,所以洗了的床单被褥和衣服明天也未必能干。要是天不好下了雪,甚至这个周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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