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过,这种文件打印即可,不需要手写的吧?”
初鹿野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语气跟任何人对话,毕竟她对几乎所有人的初始好感度都是负数。
结城爱于是微微欠身,“如果没有特殊要求,我还是习惯手写,初鹿野会长在交代工作的时候并没有强调必须打印……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重新做的。”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在乡下镇上的便利店打工的时候,有一次老板给了她200円让她去给孩子打印学习报告,结城爱便问过老板手写的可以吗。
在征得老板同意后,她用空余时间在一天之内抄完了孩子攒了一个假期的作业,赚到了那200円,自此之后只要不是硬性规定打印,她总是愿意手写。
而且静下心来一笔一划写字,也绝对是一种享受。
看着报告上娟秀的小字,真是连一笔潦草都找不出来。
“无妨,这只是我私人开会用,手写还是打印都行。回班级处理班级事务然后九点准时来开会,顺便通知勤务处来打扫卫生,就说会议室开门了并且有人在,可以打扫。”
初鹿野将文件夹合上扔在桌上,然后双脚轻轻用力将椅子退远一些,伸直腿、倚在靠背上,从书架上拿过一本中文《山海经》。
这本书看得她头疼,先不说中文号称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单单是里面这些连部分中国人都不认识的生僻字就搞得初鹿野难受。
但假期里结城爱无意间说过,神谷君偶尔会在会议室里看书,看得便是中文书,比如前段时间他还看《基督山伯爵》、《白鹿原》和《伊豆的舞女》,在不忙的时候,他就会面带儒雅笑容,用磁性的嗓音跟她聊伯爵是如何复仇的,人们又是怎样在性与理想的爱情之间挣扎的。
临近体育祭那几天,大概是上一本看完了,常常出现的在神谷君手里的,便换成了《山海经》。
妹妹回忆起跟神谷君在学生会的点滴,结城爱便会眼神里满是向往和回忆,跟初鹿野描述晚霞的余晖是怎样将神谷君帅气的脸颊镀上了金边的,窗外悠扬的钢琴声又是如何从音乐社的窗户钻出来,然后沿着墙壁上的爬山虎爬进房间的。
那种眼神让初鹿野记忆犹新……那并非是什么对心上人的爱慕,完全是对一个优秀男人的憧憬。
末了结城爱就会感慨,神谷君真是爱学习啊,居然在自学中文,于是她便不好意思打扰他,将神谷君的工作也都悄悄做完了。
但结城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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