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哄我,小荷月都出生了,夫君怎会有问题呢。”
韩桢觉得有必要和小丫头解释清楚,否则说不定会胡思乱想。
念及此处,他凑到赵富金耳边,小声解释了一番。
“呀!”
赵富金强忍着羞意,不满道:“夫君怎可如此。”
“你还太小,过两年再说。”
韩桢轻轻抚着她的光洁细腻的玉背,解释道:“闰娘比你还大几岁,生荷月时都惊险无比,伱身子还没长开,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夫君,你真好。”
赵富金神色感动,心中的幸福都快要溢出来了。
韩桢问道:“过两日我要一趟即墨,巡视一番胶州湾,你要不要一起去?”
起初听到韩桢要远行,赵富金还有些不舍,可听到后面,顿时双眼一亮,惊喜道:“奴还没看过海呢,只听说大海无边无际,壮丽波澜。”
旋即,她又说道:“夫君可否把悠悠、素衣她们也带着?”
“你都开口了,自然要带上。”
几个月的相处,让赵富金几女的感情愈发好了。
后宫和谐,韩桢自然乐见其成,也是他有意引导的结果。
“睡罢。”
“嗯。”
赵富金嘴角挂着笑意,缓缓闭上眼睛。
……
两日后,简单交代了一番事宜,韩桢便启程前往即墨。
此行,除了赵富金几女之外,他只带上了三百亲卫。
益都距离即墨相隔数百里,且无水路,因此需十日才能抵达。
刚出城时,几个小丫头兴致还很高。
几天时间后,新鲜劲儿过了,一个个就觉得枯燥乏味,缩在香车内不愿下来。
就在韩桢赶往即墨之时,赵宋庆贺的使节团,进了益都城。
坐在马车上,看着繁闹的街道,孙傅神色复杂。
在来山东之前,他以为反贼治下,必定兵匪当道,民不聊生,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结果自打进了山东境内后,目光所及之处,百姓安平乐业,治下胥吏清明。
乡间田园牧歌,城中繁华似锦。
副使李纲面色凝重:“吾本以为,韩贼不过一介武夫,仗着兵锋而已。却不曾想竟是一位雄主,将山东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
孙傅叹了口气:“是啊!若再让其安稳发展十数年,只怕又会是一个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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