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丘八理论,结果被一刀砍了,冒充匪寇拿去换了军功。”
“唉!”
徐存与刘勉之叹息一声,不知该说甚么。
沉默了片刻,徐存问道:“老丈家中可还有亲人?”
老头摇摇头:“没喽,都没喽。去岁一场大旱,婆娘与孙儿也饿死了。”
平淡的语气中,却透着浓浓的绝望。
心如死灰,不外如是。
刘勉之又问:“老丈为何要去山东?听说那边被反贼占了,兵匪当道,乱的很。”
“放他娘的狗屁!”
老头粗俗的骂了一句,而后赶忙解释道:“官人莫怪,老汉不是骂你。莫要听那些官吏胡言乱语,山东如今好的很,只要去了便给分田分地,还发钱粮和纸衣呢。”
徐存面色好奇道:“老丈如何知晓?”
老头理所当然道:“最开始是王村的人先去了,没过多久悄悄回来了几个人,说那边好的很。后来大伙就都去了,周边村子全跑光了,就连县城里的人,都跑去做工哩。俺们已经算晚的了,先去的人,估摸着这会儿田里的庄稼都发苗了。”
闻言,徐存与刘勉之对视一眼。
他们如何不知,这是韩桢使的手段。
又走了一段,流民队伍停下歇息。
趁着这个时间,不少流民钻进路边的林子里,挖野菜和野果吃。
徐存与刘勉之也加入其中,他二人如今身无分文,干粮也在昨日吃完了,此刻饥肠辘辘。
徐存没种过田,哪里懂得哪些野菜能吃,好在刘勉之有耕种的经验。
于是,徐存便跟在刘勉之身后,刘勉之挖什么,他便跟着挖。
不一会儿,两人便抱着一些野菜回到路边,用小瓦罐煮着吃。
没有盐,也没有其他调味料的野菜,味道一言难尽。
徐存尝了一口,便不再吃了。
感受着腹中的饥饿,他只得背起了书,以此来分散注意力。
刘勉之劝道:“诚叟兄,再吃些罢。眼下距离山东还有好几十里的路,也不知要走几日才能到。”
“好罢。”
徐存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两人凑在小瓦罐前,就着白水煮野菜吃的稀里哗啦。
吃了些野菜,肚子里总算有了些东西垫底,没那么难受了。
“呔!”
忽地,一声爆喝响起。
紧接着,附近林中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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