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让黄兄破费,该是俺做东才是。”
做了几个月的补官,他也存了些钱,虽谈不上富贵,可下顿馆还是没问题的。
一行五人边说边笑,朝着卓楼走去。
府衙大门前,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此次一共录用三十八人,落榜的补官自然更多。
……
少阳宫,大殿之内。
正在举起一周一次的朝会,内阁以及四部四院的主官悉数到场。
韩桢朗声道:“赵宋承袭五代税制,苛捐杂税繁多,以致百姓困苦。如今山东诸地平稳,我打算改革赋税。”
众人沉默不语,没有一人反对。
在场的都不是愣头青了,上位既然敢当众宣布某一件事,那必然在私底下已经与各部门的大佬通过了气。
大伙心里都有数,眼下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就算自己不清楚内情,也不会轻易发表意见。
韩桢看向刘宓:“关于税收,户部可有计划?”
刘宓显然早有腹稿,不紧不慢道:“苛捐杂税种目繁杂,别说百姓,便是不少官员都记不清。一来会让百姓畏之如虎,其次也方便补官,借此从百姓手中捞钱。所以,微臣提议,剔除一应不合理的税目,再将一应税务合并,分为两税,即农税和商税。”
“不错!”
韩桢点点头,吩咐道:“详细说说。”
按理说,有占城稻,农具与耕种之法也已发展到了顶峰,人均耕地在七亩以上,且商业发达,百姓的日子应该会过的很不错。
不说家家户户入小康,但只要肯下力气,肯吃苦,吃饱穿暖完全不成问题。
但宋朝的底层百姓,却是历朝历代最苦的。
就是因为苛捐杂税太过沉重,还得承受胥吏的上下其手。
举一国之力,供养一城,绝非虚言。
刘宓沉吟道:“微臣建议剔除丁身钱、牛皮钱、曲钱、盐钱、鞋钱、脚钱、农具钱、公用钱……等一系列杂税,同时将剩余税收,整合为所得税,十抽其一。”
闻言,谢鼎微微皱眉道:“这所得税如何抽取?一月还是一年?”
刘宓答道:“不按月,也不按年,而是按所得交税。”
话音刚落,王委中不由开口道:“如此一来,岂不混乱?”
“非也。”
刘宓摇摇头,解释道:“只需划分税收区域便可,乡间百姓主要依靠耕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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