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并且还给工钱,因此县中百姓不再排斥徭役,反而每次征召之时,百姓俱都争先恐后。商税实行十抽一,看似很高,但因胥吏清明,所以不会出现重复收税等问题,商人们实际交的税,反而比之前少了数倍。”
嘶!
听到这里,谢鼎不由吸了口气,惊诧道:“常玉坤竟有如此手段,将胥吏调教至此?”
胥吏是什么德行,他岂能不知。
一个个俱都是欺上瞒下,奸诈狡猾之徒。
他刚来千乘县时,也曾整治过胥吏,但只管了几天而已。
几天时间一过,那些个胥吏便又恢复原样。
整顿胥吏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其他什么轻徭薄赋,都是次要的。
因为任何一项政策,最终都是由胥吏去执行,他们才是与百姓直接接触的人。
作为知县,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胥吏。
所以,胥吏不整顿,再好的政策也是白搭。
“关于胥吏,俺特意问过县衙中的皂吏,据说常知县与县长给胥吏们涨了俸禄,哪怕是皂吏,每月都有一贯多钱,足够养活一家老小。同时,搞出了个甚么淘汰制,胥吏若是连续几个月评级过差,便会被辞退,而表现最好的胥吏,则可以参加锁厅试,一旦通过,就能做官!”
刘锜说的有些渴了,端起书桌上的茶水灌了一大口。
“升官?”
谢鼎惊呼出声。
待他回过神后,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常玉坤此人确有才干,是吾小觑他了。”
胥吏的一切症结,都是因为上升渠道被堵死了。
不管怎么干,干的好与不好,一辈子都是胥吏,甚至于子子孙孙也都是胥吏。
当不得官,经不了商。
常玉坤打开了这帮胥吏的上升通道,又提高俸禄,使得胥吏仅凭俸禄便能养家糊口。
再辅以严苛的规定,自然能一扫胥吏狡诈散漫之风。
念及此处,谢鼎心中抑制不住的升起一股羡慕的情绪。
同为一县知县,他自问才干不输常玉坤,可常玉坤如今能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展胸中抱负。
而他却处处受到掣肘,如深陷泥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忽地,谢鼎意识到了不对,惊觉道:“不对,他常玉坤一介知县,如何能让胥吏升官?哪怕是赵霆这个知州,都担不起这个责。”
胥吏升官可不是小事儿,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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