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宓深深看了常玉坤一眼,手指下方。
常知县探过头,而后抚须轻笑:“此乃吾之子侄,名唤韩桢。那些个士兵则是县中弓手、乡勇。”
子侄?
弓手乡勇?
刘宓心中冷笑一声,不过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只得笑着附和道:“不曾想博琼竟是文武双全,县中弓手乡勇,操练如此,只怕比之西军都不差。”
“刘通判谬赞了!”
“既是子侄,便唤上来一齐喝一杯罢。”
常知县点点头,朝着窗外朗声道:“韩桢,州府刘通判在此,还不快快上来敬酒。”
很快,一连串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韩桢大步踏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伙士兵。
见到这一幕,刘宓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此次前来临淄县,着实有些莽撞了。
但是事关重大,不亲至又不行。
瞥了眼那群士兵,常知县佯装发怒,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这些丘八上来,也不怕冲撞了刘通判。”
“知县息怒,韩桢听闻刘通判前来,因此准备了一些特产。”
韩桢说罢,朝着身后打了个手势。
下一刻,士兵们抬着木箱走进房间。
看到四个大木箱的瞬间,刘宓不由双眼一亮,只观这些士兵吃力的模样,便知木箱有多沉重。
于是轻笑道:“小辈有此心意,实属难得,博琼何必苛责。”
待到士兵放下木箱,韩桢吩咐道:“伱等且退下,在门外好好守着,莫要让一些宵小进来。”
“你等也下去罢。”
常知县摆了摆手,四名女子纷纷起身。
随着士兵和女子离去,整个包厢之内,就只剩他们三人。
韩桢迈步上前,坐在常知县对面,自顾自地倒了杯酒,而后拿起筷子夹了根醋芹放入口中。
嗯,味道不错。
不愧是酒楼的厨子,相比之下,家中的沈厨娘就相形见拙了。
至于那盘鱼脍,韩桢看都不看。
刘宓与常知县默不作声,静静看着他吃菜。
待到将桌上菜肴都尝了一遍,韩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这才缓缓开口道:“刘通判,久仰大名!”
“倒是胆气过人。”
刘宓轻哼一声,目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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