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终于说出第三个人来,她竟是李横秋的女人,这个老银虫,都一把年纪了,还祸害年轻女子。
玉贞见谢傅不说话,认为他被震撼住了,颇为得意问道:“如何?”
确实,南容引凤跟李横秋完全没有可比性,一个只不过是奴仆,一个却是主子。
谢傅嘴上淡淡哦的一声:“那我被你看上应该感到很荣幸?”
玉贞看着谢傅的脸:“是,你值得骄傲。”
谢傅露出笑容:“我刚才倒是小瞧你了,阀主夫人。”
玉贞咯咯娇笑起来,为谢傅这个称呼而感到开心愉悦:“我却没有看错你,你果然很有趣。”说着手指戳了谢傅胸膛一下:“我也明白你们男人喜欢什么?”
谢傅问:“喜欢得到什么?”
“喜欢得到不属于自己,却又特别珍贵的东西。”
狼狈为奸都是心照不宣,无需言语特别约定,谢傅笑道:“阀主夫人,不知道苏羡人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玉贞又取出心蛊,纤掌移动到谢傅嘴边,这一次谢傅主动将蛊虫吞下。
玉贞看到谢傅眼神中的挑逗,嘴角轻笑,又是一个想鸠占雀巢的男人,当她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这个代替品就会和南容引凤,于安一般命运,被自己弃之如履。
玉贞朝浴斛走去,谢傅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追问:“阀主夫人,苏羡人呢?”
玉贞不应声,刚刚披上去的裙衫从身上滑落在地,青色朦雾中,那抹婉圆的白色的确很惑人。
玉贞跨腿进入浴斛,一声水声,身体半浸在水中,春葱般的手指拈起那白色丝巾,神色自若的擦拭自己的身体。
或许玉贞感觉良好自己很撩人很动人,满足的享受着背后男人喜欢的目光,却不知道谢傅此刻正在抵抗着朝心脉侵袭的心蛊,堂堂神之躯,岂是那么容易受制于凡物。
从一开始玉贞就必败无疑,无论她有多少手段,耍多少花招,若非谢傅有心从她口中套出话来,玉贞连跟他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
若是于安,此时会变得像条狗,一条饿狗。
至于南容引凤,会克制着自己背过身去。
而他既不躲避,也不急色,表现堪称完美,完美到她需要主动做出表示:“你难道没看过女人洗澡吗?”
谢傅此时已经将蛊虫消灭,笑着应道:“当然看过,偷看和大大方方的看都经历过。”
“那给女人洗过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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