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没人和他争。
当然,戳尸体也是犯罪,但按曰本刑法,可不算谋杀未遂,毕竟尸体不存在具有被侵犯生命权法益的可能性,连谋杀都没有,更不可能有未遂,取消不掉他的继承权,顶多只能追究他侮辱尸体之类的罪行,一般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吧!再加上是被抛弃多年的私生子、酒后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自首以及在法庭上痛哭流涕真心悔过之类情节,我觉得缓刑一年或拘役六个月就差不多。
所以,用最多六个月时间买份保险,保证自己安全继承一大笔遗产相当划算。”
七原武说完,冲吉内利之一笑:“吉内桑,当时你是不是也觉得超划算?真没在法律事务所白干!”
吉内利之脸上肌肉跳动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阴毒。
清见琉璃则恍然大悟:“难怪他选了那么愚蠢的凶器,还直接留在尸体上,简直就像是直接指向他一样!难怪他轻易就招供了,原来他本来就想承认第三次犯案是他做的!”
好家伙,这么一推理,之前奇怪的地方都没有了。
欺诈继承不谈,那是狗东西犯懒,不想去调查在半推理半猜,估计有不少细节错误,但双重杀人这一段该没问题,吉内利之这家伙竟然能想出把一个人杀两次的方法来摆脱犯罪嫌疑,这脑子……真有点犯罪天赋!
七原武也忍不住赞叹道:“是的,他这算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了最优选择,回头把他往拘留室里一塞,警方再找真凶,一般人还真找不到他头上。”
吉内利之脸色彻底变了,死死盯着七原武,哑声道:“这些只是你的无聊猜测,你有证据吗?”
七原武笑着提醒道:“你已经写好认罪书了,作案经过都写得很清楚,想想当时你说过什么,你夜里去散步还戴着手套吗?凶器上没找到你的指纹!”
吉内利之脸色不变,马上道:“我用手帕擦过箭杆,我当时以为自己真杀了人,害怕被捕,所以擦过箭杆。”
七原武微笑道:“好吧,我相信你擦过,毕竟你要演戏嘛,但你忘了一件事,还有一件证物你早给我了。”
吉内利之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
七原武从口袋里掏出装在证物袋里的钥匙,晃了晃就笑道:“你是戴着手套掐死的金满修,然后又戴着手套取了那支箭插进他的胸口,并且用钥匙重新锁好后门。我猜你全程没摘手套,那你愿不愿意和我赌500円,鉴识课能在这串钥匙上找到金满修的颈部皮肤组织?你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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