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觉得哪里有点别扭,可能很少会有嫌疑人如此配合吧,不为自己着想为警方着想。
“那时候石鳞死了吗?”陈益重复刚才的问题。
月清没忍住,眼睛里浮现泪花:“死了。”
陈益:“郝震伦他们干的?”
月清沉默片刻,问:“您是怎么查到的?按理说这件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陈益没有回答,顺着月清的话继续问:“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说明石鳞死亡地点很偏,是吗?”
月清微微转头,视线看向陈益的左后方,苍白清秀的脸上是追忆痛惜的表情。
陈益立即看了过去,骤然一愣。
进院子的时候他没注意到,那里竟然有一个鼓起的小土包,不是特别高,也没有墓碑灵位,谁也不会往坟墓方面去想。
“石鳞埋在那??”他开口。
月清轻轻点头。
陈益进一步询问。
那不是月清埋的,而是郝震伦四个人埋的,也正因为石鳞埋在这,所以作为姐姐的月清,才会在坟墓周围盖了草屋,长久陪伴。
这一陪,就是数年。
如果不是警方找到了这里,她会在这里终老。
也不会太长时间,尿毒症已经非常严重了,没有换肾没有透析,月清的身体状态现在极差。
陈益能看得出来,她非常非常虚弱。
年纪轻轻油尽灯枯,似乎……差不多了。
尿毒症不换肾不透析保守治疗的话,还能活三到五年,月清说自己就是医生,知道吃什么草药可以缓解,因此到现在还活着。
听到这里,陈益看向院中那些草药,它们被照顾的很好,长势喜人,承载着治疗病人的“职责”。
除了自己所需草药,村民有时候会来求诊,她从来没有拒绝过。
第一次是因为有孩子在附近中毒,她刚好碰到救回了一条命,自此井芒村村民知道了雨林里住着一位医生,大病小灾都会来求助。
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会得到良好救治,剩下的百分之十月清也会给出建议,开药缓解病情,然后去大点的医院好好看看,现代医疗水平比个人要强很多。
真正让月清得到“神医”称呼的,是某位村民在大医院没有治好,回来后天天往草屋跑,吃了几个月草药,外敷加内用后,奇迹般痊愈。
自此,大家对草屋女神医敬若天人。
“那次是巧了。”月清对此事也颇为无奈,“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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