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但他记下了宣凌子的话,因为可能是看的不仔细,或者量极少极少难以用肉眼瞧见。
难道,这就是特殊性所在吗?
要不要用机器检测一下?
这种怀疑已经脱离了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范畴,但本案自带离奇属性,调查和推理思维也要有所变通。
凶手神经,你要变得比他更神经,换位思考去代入。
调查到这里,已经可以说两起案件有不小的可能存在联系。
真相似乎越来越近,又似乎还离得很远。
现在需要一个翔实的线索,来印证某个推测。
这是很难的,不难他也不会来到云州,早破了。
“第一次离开明城的时候,姜名甫专门堵在省厅门口要求我先查盗窃案,从姜名甫打电话摇人拿走手镯的行为看,他确实非常看重这个手镯,不过……”
“也许,还有着阻止我来瑞城查命案的原因在里面?”
当开始怀疑某个人,对方的所有行为仿佛都值得推敲。
眼下前方还是一片空白,需要想办法撕开一条口子。
谢过宣凌子,陈益和方书瑜动身离开。
这里再次恢复宁静,只有一人,一屋,和天地。
“你怀疑姜名甫?有这么巧?”下山的路上,方书瑜得知陈益想法后,很是吃惊。
陈益纠正:“不是巧,如果没有手镯失窃案的话,我们不可能知道姜名甫这个人,更不要谈怀疑了,如果把手镯失窃案和瑞城连环凶杀案联系起来,一切都是必然,可以说通。”
方书瑜按照陈益的推测说出案发过程:“姜妍妍得了怪病无法医治,因此姜名甫选择使用续命术,杀害了瑞城四人,那枚手镯就是采气的物品,是这样吗?”
陈益额:“只是怀疑,大体差不多,但过程肯定非常复杂,谁动的手?谁为姜名甫提供的理论支持?手镯为什么会丢失?石鳞姐弟俩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这些我们都需要搞清楚。”
方书瑜脑子本来还是清晰的,现在被陈益这么一说又乱了。
很离谱,这伙人真的能联系上吗?八竿子打不着啊。
“觉得一个富豪不太可能认识几个村民是吧?”陈益看了一眼方书瑜。
方书瑜点头。
陈益:“如果假设成立,肯定能联系上,反正我们毫无线索可以大胆一点,还记得郝若菲吧?”
“记得啊,这哪能不记得。”方书瑜对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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