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城市局的协查函,说江城发生了一起强奸案,此案和两年前邑城的案子有着直接关系,让我们马上去提取嫌疑人的DNA,但是比对失败了。”
田恒在一旁说道:“我们也是,两个大队同时出的警。”
陈益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继续翻看手里的卷宗。
支队和大队的三位队长静静等待。
第一名受害者,江丽丽,单身,案发地在机场附近的田野里。
她不是去赶飞机的,就住在附近,晚上夜跑的时候被人打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双手被绑住,并且有一个戴口罩的男子正趴在自己身上。
意识到自己被强奸,江丽丽奋力反抗但是没用,完事后嫌疑人提裤子就跑连套都没摘,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江丽丽是自己离开的现场向路人求救,自己报的警。
又是打晕?
陈益视线停留,打晕一个人也是需要技巧的,并不是力气越大越好,要是位置不对,搞不好会闹出人命。
看江丽丽的描述,她受了一次重击便晕倒在地,和江城的何珊遭遇相同。
陈益冲诸葛聪招手,后者会意立即将电脑拿了过来,上面显示的是何珊案的资料,赵启明已经让江城分局整理好传了过来。
重点比对的,是绳子的打结方式和封嘴巴的胶带,几乎一样。
相似的作案过程,唯二的局别就是何珊受伤严重,且嫌疑人在对何珊实施犯罪的时候没有做安全措施,留下了DNA。
故意的吗?
连环作案都是越来越熟练,反侦察能力越来越强,第一次作案都没有留下痕迹,为什么第四次如此疯狂?
看来赵启明他们的判断是对的,何珊被嫌疑人“重点照顾”了,她是最后一个,也是最惨的。
陈益继续往下看。
第二名受害者叫丁云洁,单身,案发地点在邑城某酒吧一公里外的施工地,那里有条小路正在修缮已经封了,但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去。
据丁云洁所说,她晚上十一点去酒吧喝酒一直喝到了凌晨,喝了很多自己醉醺醺离开,步行走在深夜的邑城街道,后来就断片了。
她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就发现有个男的趴在自己身上。
还是双手被绑,还是嘴巴被封。
在大量酒精的影响下,她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绝望看着该男子对自己施暴,完事后提裤子离开。
唯一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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