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珊轻轻点头:“对。”
赵启明:“还有第五个人吗?”
问这个问题,是在确定有没有可能存在第五名受害者。
何珊说道:“没有了,登山社团本就冷门,女孩很少就我们四个。”
“登山社团……”赵启明默念了一遍,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何珊,伱们四个人同时和谁结过仇?仔细想想,一定要说实话。”
既然四人是在登山社团认识的且只有四个女孩,那么应该不会有第五名受害者,至少……不会有第五个被强奸者。
何珊的眼神中露出茫然:“没有啊,我们毕业后基本不联系了。”
赵启明:“我说的是在大学里。”
何珊:“也没有啊,在大学里能和谁结仇……嗯?”
说到一半,她似乎想到什么,瞳孔明显扩大。
见状,赵启明追问:“想到什么了吗?”
何珊沉默片刻,说道:“想到一个有矛盾的人,但他不至于这么做啊,而且也不太可能知道是我们四个一起干的。”
赵启明:“有矛盾也可以,谁?”
没有闹出人命,那就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所有和四人存在矛盾的都具备嫌疑,甚至就算彼此没有矛盾,看不顺眼也包括。
说不定,嫌疑人选择强奸的作案手法不仅仅是泄愤,还有满足欲望的原因在其中。
何珊回答:“我的辅导员。”
赵启明:“男的?”
何珊:“对,男的。”
赵启明:“什么矛盾,严重吗?”
何珊迟疑:“我觉得不严重吧,大一军训刚结束的时候班里竞选班长,我当时是唯一的临时负责人,得到了三十八的票数,班里就四十二人,但辅导员还是把班长给了另一个得票二十二的女孩。”
赵启明奇怪:“这是为什么?”
得票最高者落选,哪怕在学校里也少见的很,容易降低辅导员在班里的威信。
既然早就有了决定,那还选举干什么?脱裤子放屁。
回忆起这件事何珊到现在还有点生气:“后来我才知道,辅导员和那个女孩是同乡,军训的时候两人聊的很好,直接把我这个临时负责人放弃了!”
“你说他讲不讲理?大一开学的时候我提前好几天到校,帮着辅导员接待新生忙前忙后,这才得到了临时负责人的职位,本以为班长就是我的了,谁成想半路让人截胡!”
赵启明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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