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讨厌她明明拥有那么好的一切,为什么总是那么阴沉沉的,不接受任何人的好意,并且仇视所有人。”
骆寻沉默几秒:“什么时候的事?”
“她刚到林家的时候。”
“你那么早就认识她了?”骆寻问。
“很奇怪吗?”李一鸣说:“我很早就认识她,也是因为她,我才选择走的心理学这条路。”
“咖啡。”骆寻更不爽了:“她第一次给你泡咖啡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那是开端。”李一鸣说:“一切悲剧的开端,不管是我的,还是她的。”
“少扯上她。”骆寻说:“你们之间没那么强的宿命论,她可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李一鸣耸了耸肩:“的确,我一厢情愿。”
“林钰山为什么要将你逐出师门?”
听到这个问题,李一鸣摆了摆脑袋:“很难想吗,他发现我研究迟夏了。”
“你……”
想到迟夏,骆寻有点难受:“能让林钰山将你这么个好苗子逐出师门,你当时的研究,做到什么程度了?”
这一次,李一鸣目光沉沉,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眼眸中透露着无法克制的沉痛和歉疚。
最终,他说:“忘了,所有研究资料,都销毁了。”
“她说,自己做过很多反社会人格的测试。”
骆寻放在腿上的手攥在一起:“她无比熟悉那些东西,却也无比痛恨。”
李一鸣闭了闭眼睛,骆寻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可想而知,他此时的情绪波动有多大。
半晌后,李一鸣睁开眼睛,他往前凑了凑:“骆队,你对我师妹的事情这么积极,怎么不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你姐姐的案子,你查明白了没有?”
骆寻凝眸:“这个不需要你操心。”
李一鸣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他往后靠了靠,抬头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倾身向前,透过电话跟骆寻说:“071349。”
“什么?”骆寻拧眉问他:“这是什么?”
李一鸣又是一笑,却不再说话,他挂了电话,被人带走了。
他走出几步又回头,朝着骆寻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骆寻认了出来,他说的那两个字是:礼物。
他来了一遭,就得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数字,走的时候很不爽。
他很不喜欢李一鸣这种明明知道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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