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跟你刚刚叫囡囡的那个孩子,是截然不同的感情。”
老太太被戳中了心思,脸色复杂,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一声叹息。
“你们都不喜欢梁如清。”迟夏继续道:“因为觉得她刻薄,执拗,她钻牛角尖,她出口伤人。”
她看向孙向博:“孙先生,你跟她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是这样的吗?你们刚结婚的时候,她是这样的吗?”
孙向博下意识摇了摇头。
“是,她曾经不是这样的。”
迟夏说:“她从小深受重男轻女的痛苦,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照顾,甚至让她死的那么痛苦,这个时候,你在哪儿?”
孙向博嘴唇蠕动,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关心过她,不是吗?”迟夏反问他。
“我……我那段时间,也很忙……”他为自己辩解:“而且她家里的情况,我又能做什么,你不知道她爸和她弟弟……”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娶她?一开始她瞒着你自己的情况了吗?”
孙向博沉默了几秒,僵硬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她为什么死活不跟你离婚吗?”迟夏又问。
孙向博茫然地抬头:“为什么?”
迟夏看了骆寻一眼,骆寻拿出了她在梁如清书房塞到自己手里的另一封信。
那才是梁如清真正的独白。
“她死活不离婚,是想等女儿结婚,她希望女儿在父母双全的情况下完成她的婚礼。”
“这封信里她也说了,等女儿结婚了,她就跟你离婚。”
“还有。”迟夏的目光灼热地盯着他:“我们问过你,你觉得梁如清为什么不离婚,你说她是不想分家产。”
“不是。”
迟夏嗤笑一声:“孙先生,她早就发现你出轨的事实了,至于你最关心的家产,她是为了给女儿更多的保障,才会偷偷转移财产,她不是为了自己,她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吃亏。”
你不仁在前,她何必讲义?
迟夏说完这些的时候,孙向博的脸色早已经青紫一片,包括他的母亲和聂芊羽。
“这位女士,你觉得他爱你吗?”迟夏忽地将目光转向了聂芊羽。
聂芊羽脸色变了几变,她很确定地点了点头:“我们很相爱。”
迟夏扯了扯唇角:“但愿如你所愿吧。”
一个自私的,懦弱的男人罢了,却又那么自大,狂妄地将两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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