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的相关简历:“死者梁如清,女,48岁,本月20号跳楼身亡,初步来看自杀的可能性较大,至于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这两点,从我们得到的线索来看,梁如清风评都不太好。”
“那我们就从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这两点,说说我们得到的相关线索。”骆寻看向迟夏:“迟夏,你说。”
迟夏放下杯子:“我跟梁如清的丈夫孙向博没怎么接触,那我就从社会关系这一点来说说。”
她站了起来,拿起马克笔走到了案情板跟前,在正中心写下了梁如清的名字,然后依次画线拓展。
“首先,梁如清和同事间的关系很差,她虽然工作成绩很出色,但有抢功,冒功,或者霸凌年轻同事的行为,目前来说我们从中筛选出了最有动机的三个人。”
迟夏说着叫了声:“余哥。”
卷毛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依次道:“郑娜,据她所说梁如清曾经拿着她的说课资料参加比赛并得了奖,事后还对她出言侮辱;田曹芸,据同事表露,梁如清剥夺过她参加培训的机会,两人曾在梁如清办公室大吵过,而且事后田曹芸当众道歉甚至被记过;接下来……”
卷毛又翻了翻记录本:“哦,还有一个,是个男老师,叫吴鹏,和梁如清同期进入一中的,但这些年梁如清步步高升,吴鹏却还只是个科任老师,有老师透露,梁如清曾经两度抢了吴鹏的晋升机会,但这个吴鹏并未跟我们多说,不怎么配合。”
骆寻一直认真听着,那张在教室里找到的心理学诊所名片一直在他手指尖翻飞,等卷毛说完,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停。
那张名片被他轻轻一甩到了桌子中央:“还有一个,叫姜晓的。”
“姜晓?”迟夏拧眉:“我记得记录本上,这个老师请了病假。”
骆寻抬眼看了她一眼:“对,但这张心理诊所的名片是她的。”
迟夏有点好奇地看向那张名片。
曹斌接着骆寻的话解释:“田曹芸跟陈子刚打架的时候掉出来的,说是这个姜晓给她的,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看。”
骆寻盯着迟夏:“迟夏,你说你怀疑梁如清是被人催眠杀害的是吧。”
迟夏点了点头。
“我听过一句话。”
骆寻懒懒地往后一靠:“一个出色的心理学家不一定会催眠,但一个催眠师一定是个高超的心理学家,是吗?”
“是有这样的说法。”迟夏问他:“骆队你怀疑这个心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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