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要么就是富商巨贾,总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他再怎么豪横,也得罪不起这类人。
“放心好了,住在这里的人,没那么大本事。”卢忠摆手道,“我是不会害你的。”
“那也不行,卢大人,这水火无情。大火一烧起来,可就没准儿了。到时候,万一烧到其他家,我们可顶不住。”头子摇头道,“您这钱太烫手,我真的不敢赚。”
“你怎么这么废物呢,让你办点事推推挡挡。”卢忠瞪了他一眼道,“告诉你,出了事,有王太医盯着。他可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什么麻烦摆不平。你要是再推脱,我先把你收拾了。”
“那好吧。”头子一听,也没办法,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蹆。
卢忠虽然只是个七品太医,在京城不过是个蝇头小吏,但也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不过您得给我点时间,总得选个没风的日子。不然的大风天放火,有可能把内城都烧了。就算王太医再有权势,怕也摆不平吧。”头子又道。
“行,不过得尽快。最迟不能拖过十一月初六。”卢忠叮嘱道。
十一月初六,是一笑堂、食为天、培德医校开张的日子。他决不允许项南把这店开起来。
头子一合计,也就剩七天时间,不禁嘬了嘬牙花子。
……
接下来几天,项南都在为新店开张,以及迎娶赛西施做准备。
虽然这两件事筹备的都很顺利,但其实他心里一直都在打小鼓。
因为他晓得,王天和不会让他如此好过,很可能又想出别的招害他。
就像上次孟庆合被抓,不出一夜就暴病而亡,项南清楚,肯定是王天和下的黑手。
他不会坐视自己把店面开起来,在京城扎稳脚跟的,肯定会再使阴谋诡计。
因此这些天,项南都一直小心翼翼,深居简出。即使出去,也是带着德福、贵子一起。
另外,胡素花、赛西施出门买菜,也派生子、路子跟着,就怕出事情。
胡素花、赛西施为此还总笑他,说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招了一回贼,就把他吓住了。
……
这天晚上,三更天,项南出来巡夜。
他还是担心王天和对他不利,有可能派人害他,所以每天晚上都得起两三次。前门、后门四处转转,免得被人溜进来灭口都不知道。
刚走到东跨院儿,就听墙外有人说话,“大哥,今天动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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