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睐,栩栩如生……
“画的很好啊,这是景师兄的手笔?”刘小楼仔细观瞧着。
“嗯,我当年学画之时不甚用心,也不愿下苦工,只草草学了半年,如今当真后悔,这画像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刘小楼很无语,瞟了眼景昭,景昭却只是凝视画像,似乎刚才的自评,语出至诚。
“小楼,你再帮我想想,总觉得缺点什么,到底缺在哪里?有什么可以补充的?”
“景师兄当时将石棺带出来就好了。”
“不可!”
“也是,带出来容易被人损坏。”
刘小楼将目光移回画像,努力想要看出点味道来,不辜负景昭的信任——人家千里迢迢赶来问自己画得好不好,容易么?
可他真看不出来,就是觉得好啊,这该怎么办,想挑毛病都不知该怎么挑。可完全说好,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就在他绞尽脑汁之际,景昭又道:“我曾听说,你精擅幻阵,入阵者可据各人所思,行其欲行之事,见其想见之人?”
刘小楼有点惊,这种事都是不举公子圈里的人才知道,自己已经不混那個圈子很多年了,怎么圈子里还有自己的传言么?又或者是从别的渠道听说的?
“我的确有一件这种阵盘,但通常都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嗯,景师兄想试试?”
“治病救人?呵呵……看看吧,或许有助于我找到其中的线索也不一定呢?”
“好,景师兄别见笑就是了。”
说着,取出临渊玄石阵,就在亭外抖手布下:“景师兄,请!”
景昭点头,迈步出亭,他的脚步极为精准,一步迈出,刚好立足于阵法范围三寸之外,就此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向前。
刘小楼就在亭中维持阵法运转,盯着亭外的景昭,见他步入那座小楼之后,又向前走了几步,俯身弯腰……
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许久许久。
刘小楼很是惊诧,他原本以为景昭会出现某些行为举止,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天亮时,景昭终于出来了,他慢慢游荡在乾竹岭上,从小院游荡到竹林,从竹林游荡到崖壁,又从崖壁游荡到绝顶,踩在那条石缝上,远眺乌龙山群峰。
眺望多时,道:“天亮了,我回去重画,走了!”
刘小楼跟在后面:“景师兄不多坐一会儿么?我这里真有酒,不是灵酒,村民们酿的米酒,前些时日宗门竣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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