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神仙来了都没有用,我这是油尽灯枯了,你们长大了,我们这帮老家伙也该走了……”
“不,王爷爷,你肯定没事的!我这就带医生回去看你,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叶雨泽匆匆跟老妈打了个招呼,开车就去了医学院,和老约翰说明自己有个亲戚需要救治。并且来不了米国。
老约翰也不含糊,立即喊了几个好友跟叶雨泽一起启程。一路上马不停蹄,飞机直达香港,然后从深圳入境,只是当叶雨泽再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却告诉他,王老已经永远的走了。
叶雨泽一屁股坐在医院冰冷的台阶上。呆了还久才回过神来。他从波士顿到广州只用了三天时间,主要是老约翰他们办签证耽误了一天,没想到回来时候,那个最爱戴的老人家却没有等他。
老约翰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是轻声劝慰他。叶雨泽把老约翰三个人安排在了服装厂,并嘱咐毛豆豆好生照顾,自己就飞了京城。
王秘书带着他见了王老最后一面,王爷爷神情安详,似乎睡着了一样。一面五星红旗盖着他瘦弱的身躯。
当叶雨泽听王秘书说,王爷爷生前嘱咐要把骨灰撒在天山上面的时候,便谁也没见,自己就回了北疆。
接连几天,他都在天山上面徘徊,努力寻找着最高的峰顶。满满的,他发现山上有了很多人。除了他之外,大家都穿着军装,只是大部分都没有领章帽徽。
当一架飞机经过的时候,所有人都仰视上空行着军礼。一个个人就象一棵棵树一样站的笔直,仿佛在接受检阅……
天空中飘落下大片的雪花,如同清明节时候散落的纸钱。也许是老人的去世让天地都同悲了吧。
叶雨泽没有回军垦城,甚至没有在省城停留。匆匆的赶回了广州,然后和老约翰三个人飞回了波士顿。他很脆弱,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那种沉重的气氛。
整整一个星期,叶雨泽没有走出家门。玉娥来了,这个丫头总是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来到他的身边。
梅花这些天也是同样的沉默,她也是兵团人,自然能体会儿子心中的哀伤。
军垦城每个人胸前都戴着一朵白花,没有人要求,也没有人组织。军垦城的纪念碑前,花圈也都被堆满了。
一个人的功绩其实有时候不用媒体去渲染,很多东西都在老百姓心里放着呢。最起码在军垦人心中,老首长这三个字就没有人能够代替,无论传下去多少代,他们也会记得把这个名字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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