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荡附近异魔的痕迹。
特别是,朝着异魔聚集的地方突袭,一时之间附近准备赶过来瞧瞧而凑热闹的异魔们倒了大霉。
而此时独都立国际高中的学生会堂之中。
比起外面的氛围,这里面要压抑许多,大量的学生在刚才见证到自己的同学被异魔撕碎,这种刺激对于他们这些还是高中的学生来说属实太过于惊悚。
更加糟糕的是,有一些学生并没有死,而是受了重伤,这本没有太大问题的,但是此时,这些受伤同学的哀嚎声在整个会堂之中惨叫着,更加让这个环境变得压抑。
“没事的,没事的,守望者们一定会进来救助我们的。”此时小爱的好友朝仓唯在不停地给其中一位伤员止血。
她的母亲是医生,她父亲是律师,而她算得上是此时整个会堂之中唯一懂点医术的人。
“他并不是一般的伤,而是被菌树寄生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朝仓唯转头,看到了大胡子的渡边。
“没救了,等死吧,如果是在现世,速度足够快的话托蒂女士应该还能救下来,但是在这里……”剩下的话,渡边没说出口了。
他也进来不久,这里的氛围压抑的可怕,全靠那身为学生会长的长野家长女来压着,所以才没有乱起来。
而他只是看到了这里有伤员,但是过来之后发现这些伤员大多数都快没救了。
其中最严重,当属这个被菌树寄生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倒霉的被拿着菌树枝丫作为武器的异魔伤到,被菌树寄生,身上已经开始角质化了。
渡边叹了口气,他也曾经想要救治其他人,看到这个拼命要救活别人的女孩,他起了恻隐之心。
“可是,他还活着,我什么都做不到吗?那个寄生,就没有抑制的办法吗?”朝仓唯猜到了渡边是一位守望者,但是她此时还是紧紧地咬着嘴唇。
“有,动手术找到他被寄生的区域,整个切下,那可能还有救,但是现在的环境绝对不支持这种级别的手术。”渡边平静的说着,像是给这个已经没有多少意识,只剩下不停叫唤的人下了死亡宣告。
而周边一些人听到了渡边的话,开始暗暗的聚集起来。
“那个圣母还想着去救那被寄生的家伙,该死的,要是那个被寄生的家伙变成了异魔了怎么办?”他们私下里商量着。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完全不知道菌树和异魔的区别,反正听到被寄生了,就认为一定会变成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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