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力压扁鹊、华佗的青史第一神医,道上人尊称一声:栗姬。
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再过上個七八年,这位神医便会对弥留之际的皇帝丈夫,含怒喊出一声:老狗!
然后,原本命悬一线,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出气多进气少的天子刘启,就会被气的硬生生撑过来。
之后的故事,自然是栗姬九族消消乐,已经贵为太子储君的刘荣,也被那声‘老狗’害的废黜储位,封王就藩,不得善终……
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以及后半生将要面临的命运后,为了避免那无比悲惨的结局,刘荣不知做了多少努力。
老娘发火了,刘荣哄着;
老娘乏闷了,刘荣陪着;
便是老娘不出任何人所料的闯了祸,刘荣也是任劳任怨的奔走,给老娘擦屁股。
原以为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总该取得一些成果;
直到今天,刘荣只能生无可恋的承认:时至今日,自己依旧在过着‘一人血书,跪求傻缺老妈别再闯祸’的悲惨生活。
这不?
稍不留神,便又是好大一桩祸事……
“姑母……”
“姑母?”
哄了半天,又语带祈求的唤了唤,仍不见刘嫖的哭声有丝毫减弱的趋势,刘荣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祖母窦太后。
——甭管老太太看不看的见,也无论老太太帮不帮的上忙;
眼下,刘荣也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好了好了~”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当着侄儿的面哭哭啼啼,也不嫌丢人?”
许是眼疾还不太严重,隐约看见刘荣将脑袋转向自己,窦太后终还是开了口,止住了女儿刘嫖的啜泣。
只是虽止住了哭,刘嫖却并未就此消停;
用手帕抹了抹脸上泪水,便带着哭腔诉起苦来。
“女儿、女儿好歹是先帝和太后的独女,皇帝一母同胞的长姊;”
“莫说她栗姬‘夫人’的位分,便是住在椒房殿的皇后,也总该给女儿留三分体面才是?”
“她可倒好,女儿携礼拜访,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两句,就连打带骂的,把女儿给赶出来了……”
“呜~呜呜……”
“女儿、女儿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啊~”
“呜~~~~~~呜呜呜……”
没两句话的功夫,防空警报再次拉响,刺的殿外宫人直皱眉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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