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什么机缘——反正肯定和我不是一个级别的。仅仅是忌口就让我很苦恼了,我不敢想他的机缘到底有多吓人。”
“根据可靠消息。”文鸳压着声音,“商洛,现在已经化成水了。”
“哈?他闭关了,谁来”韩行知习惯性地想说“他闭关了谁来上朝”。但转念一想,朱先烯本来就不上朝——准确地说,他只有正旦、冬至和万寿举行礼仪性的大朝会的时候会参加。平日里,别说常朝,就是每月初一十五的朔望朝他都不参加。朝廷里虽说少不了他,但他偶尔请假一会儿倒也问题不大。
“嗯?”文鸳眨了眨眼,“你怎么这就愿意去了?”
“你是说,太液池的事?”
“话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
“都不是。好像是他饮了罗马人的神酒,然后和酒一起化了。”
韩行知一拍大腿:“哈!他也有今天!让他喂我丸子,果然是现世报。”
“还有不少呢,一个个都说不完了。听说这次等商洛那边的事情结束,他就要闭关了。”
“但是反过来说,如果这次成了,我觉得他也就真的‘成了’。”
“我对这个没什么体会。”文鸳问道,“有这么一种‘道机’,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被阴阳怪气瓶收进去了吗!还是被金铙关在里面了?”
“哇”韩行知感叹道,“还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连天子都要闭关修炼,看起来我们离举国升遐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文鸳想了想,又把声音压低了些,“不瞒你说,我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说天子陛下,发现自己过去的修行方式有问题。他发现自己也错过了不少道机。”
“那我还是去吧。”韩行知立刻回答道。
“因为我预判了伱的预判——我连你都预判不了,我干什么吃的。实话告诉你,是商洛有危险。”
“那赶快找个簸箕把他铲回来啊!这可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带海绵去?或者拖把?完了完了完了。”
“我感觉你反而不适合撞大运。你太认真了,很难把握这种细微的道机。你看傅远山前辈,他修福缘道的,看着就松弛不少。”
“坏的消息是,我们得去抓蛇。”话还没说完,他直接伸手抓住了韩行知的领子——后者转身要跑还没迈开腿,就被文鸳扣在原地。
“你倒是很了解。”文鸳问他道,“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
“我预判这事好像比轨道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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