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纸牌移位、硬币穿透桌面的魔术,都是魔术师靠手速使的障眼法。”
安南点点头,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两颗糖果,展示道:“就像这样。”
楚佩佩等人就见她左手一颗牛奶糖,右手一颗水果糖,捏在掌心,手腕轻轻一抖,再打开手掌,两颗糖就换了位置。
胡姨一拍大腿:“哎呀呀!这也太神奇了!”
李诗韩也道:“我刚刚眼睛都没眨,你怎么做到的?!”
安南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就是飞快的倒个手呗!速度太快,你们没发现罢了。”
顿了顿,又道:“那两瓶酒也是这么调换的。”
她当然不会承认,这所谓的魔术其实就是把左右手的东西都收进空间,然后再互换位置拿出来。
一系列动作全靠意识操控,加起来都不到零点几秒,自然不会有人发现。
楚佩佩几人拍手叫好,知道安南的确没有喝那瓶酒,心里都松了口气。
胡翠兰还畅快的笑了:“真是害人终害己!姓冯的自食恶果,好!真是好啊!”
楚佩佩则好奇道:“也不知道那酒里到底下的什么毒?多久才能发作?”
安南勾了勾唇:“管它呢,我们静候佳音就是了。”
好消息来得很快,第二天一早,套房区就乱了。
清晨,每天按时给冯首长打扫房间、浣洗衣物的私人管家,像往常一样进入了他的房间,却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一副鲜血淋漓的恐怖场面。
很快,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套房区。
周围的邻居包括安南等人,全都凑过去看了热闹。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冯首长和向阳满身伤痕,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以十分羞耻的姿势倒在地上,腰部以下都是血肉模糊。
两人面色灰白,早已没了呼吸。但眼睛还都死死的瞪着,面上的表情似是兴奋、似是痛苦,看上去十分诡异渗人。
隔壁几个房间的邻居最先反应过来,开始语无伦次的讲起昨晚听到的声音。
“一开始冯首长兴奋的笑……”
“后来那年轻人兴奋的笑……”
“再后来俩人一起狂笑,伴随着各种奇怪的声音,玩得可离谱了!不知道是床板还是餐桌,把我家的墙撞得梆梆响……”
“对对对,他们先是……然后……”
“不堪入耳啊!我们都是带着耳塞,才勉强睡着的!”
“这也太夸张了,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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