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沛真说:“是韦烈帮忙,把我调到了天东的桃源市,负责政法口,兼职市局。”
啥!?
崔向东的眼珠子,一下子直立了。
骂:“该死的韦烈,这种事也能瞒着我?”
“是你的婉芝阿姨,最先给了我建议。”
沈沛真弱弱地说:“她建议我瞒着你,给你个惊喜。”
崔向东——
骂:“欠抽的婉芝,这种事也能瞒着我?”
沈沛真又说:“是我爹,给韦烈打的电话。他不得不,听我爹的话。”
崔向东——
骂:“该,该被扣发奖金的沈老爹,这种事也能瞒着我?”
沈沛真再次说:“我也想瞒着你。”
崔向东——
骂:“该死的沈沛真,屁股痒了?”
沈沛真打了个激灵,小声说:“婉芝还建议我,以后要对你欲擒故纵。而且每晚,我们都会打电话沟通。怎么联手才能让你以后,心里只有我们两个。”
崔向东——
抬手抚额,不想说话。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女人之间就根本没有真正的姐妹情。
只要能讨好心上人,在出卖闺蜜时,几乎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反正沈沛真就是这样做的。
在她的讲述中,苑婉芝就是怡红院的老鸨,逼着她对崔某人欲擒故纵。
对崔某人满腔爱意的沈沛真,都给她跪地苦苦哀求了,都没打动她那颗冷酷的心!
“小乖,求求你别招惹米仓儿。只要你能答应,想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只要你有那个能耐,让我一胎生仨,都不是问题。”
沈沛真最后的哀求,带有了明显的哭腔。
崔向东真有些头大!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这个女人相信,他对小耗子没有丁点的意思。
“那我发个毒誓——”
崔向东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嘟。
电话没电,自动关机。
在零下足足三十多度的冰天雪地内,电池实在不耐用。
“妈的,连让我发誓的机会都不给。”
崔向东晃了晃电话,满脸的郁闷,回头看向了北边。
卢玉秉的两个眼珠子,几乎从眼眶里瞪了出来。
他的舌头,也几乎从嘴里全都吐出来。
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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