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要脸的人。”
你他娘的,还知道啥叫脸?
栾瑶眨眼,神色迅速恢复正常。
“我担心楼宜台,会把我怀孕的事说出去。不但会让别人耻笑我,更怕秦袭人那个臭不要脸的(特指秦袭人明明知道商皇非崔向东不嫁,却不把不赶紧的离婚),会担心我儿子对她未来的儿子产生威胁,暗中对我下黑手。”
商皇头头是道的说:“再加上为了确保我儿子的安全,我必须得返回江南安心养胎。随即当场决定,把我现在的位子让给楼宜台,算是封口费。毕竟,我不可能把魔都陈家的长孙夫人灭口不是?”
能有机会对人狠狠贬低下秦袭人,商皇浑身舒坦。
但她这样想,这样做,这样说,都很对。
栾瑶下意识的,把自己代入为商皇,来考虑这件事。
并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确定换成自己是商皇的话,也会这样做。
可是——
栾瑶的嘴巴一动,商皇抢先问道:“你是不是惊讶,我怎么改变了主意。并主动的,把这件事告诉你吗?”
栾瑶点了点头。
她的智商确实很高,脑子转的也很快。
但在心乱如麻的当前,她实在无法集中精力,迅速分析商皇为什么这样做。
“很简单。”
商皇解释道:“我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韦听的暗中监视中。韦听啊,小名听听。她不但是韦烈之女,崔向东的终身小秘书,更是探听消息的绝对专家。从我来到云湖县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逃出过她的视线。”
这话说的——
那条小黑丝肯定会打个可爱的小喷嚏后,抬头看着那口从天而降的大黑锅,哇哇怪叫怎么回事呀?
栾瑶却觉得,商皇所言极是!
“然后,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接到了崔向东的电话。”
商皇讲故事的本领,那也是炉火纯青:“他开门见山的问我,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我说是!他又说,只要我敢生,他就敢养。并说他会给秦袭人,给我的父兄做工作。”
栾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商皇侃侃而谈:“崔向东得知,我为了让楼宜台闭嘴,私下里竟然把这个位子让给她之后,顿时大骂我是个笨蛋。说我都怀了他的孩子,都要决心生下来了,那我就是云湖崔家的人!我这个位子,就是云湖崔系的位子!凭什么因为一个很正常的消息,就得让给我崔系的对手楼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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