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离去,可身形才动,却被疯癫老道一声唤住,不由身形一颤,心中暗道老道疯癫,说不定已是改了主意,自己不如先下手为强,正欲暗中出手,突施偷袭时,闻听老道一言,立时弃了动手心思。
“让你滚...可没让你就这样滚,适才你对那帮小辈们动手之时,施展的毒...留下解药,再滚不迟!”
疯癫老道之言,并不客气,但此时佝偻,早在与唐九过招中,受了重伤,一身宗师武境,十剩二三,即便再咽不下这口气,也只得强忍怒火...解药是有,但早在与唐九交手中,与自己衣衫同化灰烬,如今拿什么给这老道。
转念一想,这老道讨要解药,适才交手,中了自己毒之人,无非青衫、褴褛少年,而那公子没有内力傍身,说不定也中了自己之毒,留下解药,正说明这疯癫老道,不会对那唐公子下手。
忽有灵光一闪,不曾回首,佝偻沙哑着嗓子,漠然开口:“前辈既也点出我与他乃一脉传承,我的毒...他自能解,就看前辈要如何逼他,交出解药了!”
此言一出,唐九暗骂‘无耻’,也不顾这佝偻是否自己想象的那人了,如放走此人,等于放虎归山,若等他养好了伤,再与那游龙宗师联手,怕是自己与公子,再南归唐...
既已宗师之境,如泼妇般破口大骂,唐九自是做不出来,但也绝不会放任对方将自己作为脱身由头,稍稍思忖,便准备开口将他一并拖下水来。
但没想到,身后的疯癫老道,竟大咧咧开口,生生截断自己的话来:“既是如此,那便滚吧...对了,顺便告诉你的主子,老道此番下山...寻得机会,想要会一会他...”
听得老道之言,佝偻如蒙大赦,顾不得伤势几何,更顾不得自己周身除却身上要害部位,已无衣衫遮身,当即身形闪动,几个呼吸间,就已消失林深之处,唯剩唐九一人,面对宗师之巅上的疯癫老道。
疯癫老道似不急不缓,见那佝偻焦炭远离,唐九已暗凝真气于胸,似是自己稍有动作,对方便会抢先出手,当即咧嘴一笑,径直回身,抬手安抚起自己座下毛驴来。
这一幕直让唐九顿感疑惑,只得收敛心神,凝声开口:“你待如何...现在此地只剩你我,你也不必以一敌二了,若想要报当年清心观前嘲笑之仇,尽管动手,唐某也正想领教道家八宝之...”
话未说完,却见疯癫老道已是足尖轻点,跃上驴背,斜坐其上,以背示己,哪里有半点动手、胁迫之意。
许是瞧得唐九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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