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意乱,他自然有法子逃出雁北北上,而咱们...」
王恒眼神闪动,终是明白了晋使,不,是主上之计,由衷佩服主上谋算,喃喃开口:「原来如此,难怪大人要让在下命人传口信与那高登,高登既已倒戈,他得知了单斌欲反出齐云之事,定会率兵再至雁北...当单斌知晓事情败露,没了退路,就只能倾尽所有,押在我晋之铁骑身上。」
「不错,单斌为了求生,自然会南挡巡守军,北抗齐云雁北大营十万大军,等待我晋军前来支援...可他哪里知晓,待得那何季趁乱出了雁北,我晋之铁骑便会顺势而退,到那时,弃子方才真的成了弃子。」晋使冷笑着,仿佛看到了棋局终了那一日,单斌绝望之神情,继续开口。
「以齐制齐,用人心而制人心,主上此计,实在精妙,自单斌封城之日时,计已成了,眼下已由不得单斌不反,不过...这十日,咱们还需再添上一把火...」
王恒忙开口道:「如何添...」
晋使从怀中小心取出卷明黄卷轴,示意王恒近前。
随着明黄卷轴缓缓而开,王恒瞳仁也渐收缩,那玺印...正是晋之玉玺所盖,惶恐之下,王恒纳头就要下
跪,却北晋使把臂扶住。
「这便是那将灭炭火上的一把新柴...」晋使眼神微移,转向王恒。
明明说的是柴火,可王恒瞧见晋使眼眸中的,满是寒意,令人不敢直视,将眼神移向那明黄卷轴道:「这...假的?」
「不...是真的,公子细看,便知其中之意。」晋使眼中冷冽更盛。
王恒望向明黄卷轴中所书,直至瞧见单斌之名,不由轻声诵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单斌功盖寰宇,封单斌为雁王,世袭罔替...」
至此,王恒终是明白,在抵雁北前,主上就已布好了此局,有了这道诏书,那单斌岂能不尽全力,感叹主上用计深远的同时,王恒心中惧意并生。
主上看透了人心,也用尽了人性。
单斌好名利,主上便以名利为饵,到雁北之事完结之时,便是单斌送命之日,自己父子二人又何尝不是这样,父亲与自己为了主上大业,潜入齐云多年,待到一日主上功成,自己父子二人会不会也落得兔死狗烹之下场...
晋使瞧着身旁的王恒眼神闪烁,自然瞧出了他的心意,幽幽开口道:「单斌非我晋人,其心必异,但是王公子与王大人,皆是我晋之基石,不止眼前,更是我晋之将来一统天下后,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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