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所说,与顾萧一行人在何家堡后山中的离奇经历,心中更是渐升离开何家堡的心思。
只不过何魁归来之后性情大变,三兄弟只道是何魁父兄皆丧狮虎兽口中,悲愤而至,一时间不敢提出离开何家堡之请求。
今日何魁又下了令来,让所有金银衣的护院及何家供奉在这旧址戒备,三兄弟便暗中商量,只等到这几日一过,便向何魁辞行。三弟胡不惧依着何魁之令,领着铜衣护院守在何家堡门外,鹤、任二人则与其他人同在这旧址戒备,皆被适才的声响惊动,二人低声交谈着。
“三弟,这何家堡是越来越邪门了,我看呐,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夜之后,咱们三兄弟便去与何堡主辞行罢。”鹤不凡压低了声音,向着任不难开口道。
任不难亦感如是:“大哥此言不错,后山发生的那些事,早已让我心中担忧了,下山之时,不就与你商量了吗,你还担心那何魁,心有忌惮,我看再这么下去,怕是咱们兄弟,小命不保了。”
“大哥不是不信你,不过,以你说的,咱们三偷偷离开,总觉不妥,何家虽不是名门,但是咱们这不辞而别,总归于情不合。放心,今夜之后无论如何,咱们都收拾收拾,离开何家堡...当年何家不也说过吗,若是想要离开,何家绝不阻拦,咱们也不图什么金银了,只求咱们三兄弟偷偷离开便好。”鹤不凡低声道。
任不难点头称是,而后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大哥,你听说没,笑阎罗与樊供奉二人,得了何堡主的秘令,不知去办什么差事去了,至今未归...还有木少侠,咱们离开时,是不是再去拜会一下木少侠与江姑娘。”
鹤不凡道:“木少侠与咱们兄弟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咱们离开时自然是要去拜会一番,至于笑阎罗,他为难咱们兄弟,也不过是为了在何家堡中树立他的供奉威信,并无什么深仇,只要咱们离开了何家堡,他自然不会再为难咱们。再者说了,江湖之大,咱们离开了,他就算再想寻到咱们,我看也是不可能了。”
任不难道:“大哥所言极是...”
二人正交谈间,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起,回首望去,只见何魁已是阔步而来,忙噤声闭口,转身向着何魁行礼。
见这面前三人隐匿而去,何魁放下心来,旋即迈步行去,直至风家旧址府门之外,看着被声响吸引,就忘却了自己命令隐匿的何家这些供奉护法,心中怒意渐升,本欲开口斥责,却想到自己现在还需借助这些人,达到自己恢复修为的目的,便压住了怒意,冷着面孔,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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