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最后一分怒面。”
有何家老祖这话震着,饶是这些江湖客再不懂规矩,再骄横跋扈,在臧北城时亦是规规矩矩,有礼有节。
何家不仅对江湖客定下了规矩,平日里,为臧北城的百姓做了许多善事,无论是修桥铺路,还是在大灾之年,开仓赈灾,就连平日里,臧北百姓遇到了难以处理之事,无奈之下,求到了何家门上,只要不是违了齐云法典之事,何家亦会出面解决。
如此的大户人家,怎能不让官府放心,百姓称赞,就连臧北百姓口口相传的儿歌亦被各家改成了歌颂何家功德。
“臧北好,臧北妙,臧北出了个何之道。何家好,何家妙,百姓皆供其在庙。”
三五个竖着羊角辫的孩童,穿着花袄子,手中各持着些竹马、军旗、爆竹类的玩物,在熙攘的人群中钻来奔去,另几个孩子则是大笑着在后追逐。
许是玩的兴起,前方几个羊角辫的孩子,其中一个梳着冲天辫的孩子,为了不被玩伴抓住,跑的快了些,并未注意到地面微微凸起的石子,穿着棉鞋的脚尖直直的绊在了石子上,失去重心的身体,眼见就要摔倒。
恰在此时,一双修长的手扶住了这孩童,带着三分笑意,这手的主人开口笑道:“此处人多,若是摔着了,爹娘可是会心疼的,我见那处人少些,不如你带上你的伙伴去那处玩耍如何?”
孩童扑闪着自己的大眼睛,不过还是笑着对这人点了点头,带着伙伴们向着人所指的人少之地跑去,将将跑出两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回转身形,跑回那人身边,将手中的竹马塞进了这人手中,向着这人咧嘴一笑,随后蹦蹦跳跳的追上伙伴们,继续适才的追逐游戏去了。
这人望着手中竹马,不知所措的起身,挠了挠头,细心的将竹马系在身后牵着的马鞍一侧,向着远处还在时而回首向自己挥着小手的孩童示意。
直到孩童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这才回首,与身侧牵马同行的白衣帷帽女子开口道:“可能是前些年,我来这臧北城之时,未至这元日节,没想到臧北的元日节这么热闹,竟比凉州街面拥挤了数倍不止。”
见身旁的白衣女子只是冷冷的“恩”了一声,并未去接话茬,这人见女子话语冷淡,似是习以为常了,唇边酒靥微现,开口揶揄白衣女子道:“江姑娘,这一路上,你说的话加起来,还没有那夜在岭州都护司大牢中一晚,说的话多呢。”
白衣女子似乎也是习惯了身旁这少年人的‘猴儿精’模样,冷眸在透过帷帽,瞧了少年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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