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洗完澡,裹好了自己的粉色浴巾出来找家居服的时候,听到厨房里,简予琛正在跟人打电话,看样子应该是宁彦。
温旎竖起小耳朵听了一会。
的,还为了他那小锦鲤痛哭流涕呢。
温旎关上门,贼溜溜打开衣柜最里层,原本堆叠在过季衣服里的特殊道具果然被简予琛这厮都翻出来过了。
还试图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变化的样子!
哼,狗贼。
简予琛正在安抚宁彦。
“有没有可能,它只是一条锦鲤,你还打算把它的丧事办成流水席啊?”
他视线一瞥,就看到主卧门口,一条白嫩的小腿晃了晃,足尖翘起。
随后,一个女人穿着白色薄纱的狐耳裙,屁股上还挂着同色系的毛绒绒大尾巴,转了个圈,在门口摆了个撩人的造型。
简予琛眉梢一挑,宁彦的哭诉还在手机那头响起。
他狠狠擤了一下鼻涕,“这事没完我告诉你,别让我知道他侯锦明在公司养了什么,我把他鸡蛋都摇散黄!我把他家的蚂蚁洞都浇水银,蚯蚓都劈开两半!”
温旎已经踮着脚,一屁股坐在了餐桌上,然后小腿踩着椅子,缓缓爬上桌,朝着简予琛晃了晃尾巴。
听到宁彦这么说,她还故意假装花容失色地捂着心口,开口道:“哎呀,道长~人家好怕呀。”
“……”
男人洗梭子蟹的动作一顿,干脆把水龙头关了。
“什么声音?简予琛你那有女人!?”宁彦跟被踩了鸭蹼的公鸭似的,立刻高亢地叫了起来。
温旎将手抵在身前,还朝着简予琛“嗷呜~”了一下。
完全不介意让宁彦听到呢。
男人解下围裙,死死盯着这个洗了澡就开始作死的小妖精。
“看僵尸道长呢。”
“哦……这么老的片你那还有啊。”宁彦还在那头说着话。
男人已经走到了温旎跟前。
“道长~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温旎用足尖点着他的心口,还狠狠戳了一下。
简予琛喉结一滚,解开两颗扣子。
“我看女施主印堂发|春,是需要贫道用镇魂幡来帮你定定魂了。”
温旎一下扑进了他怀里,“什么,哪里有镇魂幡,道长,你可别吓我呀,我这小心肝,可禁不起你这么吓呢~”
简予琛看她在怀里扭来扭去。
耳边,宁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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