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予琛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头掀开被子直接将她的裙子撩起。
温旎还没回过神,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嗓音低哑,“嗯,是挺把持不住的。”
“喂我在跟你讲正经事!”温旎伸手挡住他的上下其手。
不过她那点格挡技巧略等于无。
简予琛全当夫妻情趣了。
“夫妻敦伦不是正经事?”男人挑眉,从被窝里丢出两件薄薄的布料。
温旎最后混混沌沌地有些失神……
在男人一次一次的贡献里,被迫又无助地被他提问。
“在想谁?”
“想你。”
估计是这个回答他挺满意的,所以不再要得那么凶猛。
“这么喜欢我?”
大概这句台词他第一次说,所以说完后,少见地有些期待她的回答。
可是温旎始终是温旎,某些方面迟钝得可以。
她视线落在简予琛脸上,“呸~你想得美,我在想我俩新婚夜。”
“嗯,今晚这姿势,确实挺像的,那时候你可腼腆,扒光了还不让看,矫情。”
然后男人没再给她回嘴的时间,毕竟已经到了他的战场,他可不想从她叭叭叭的小嘴里听到什么不爱听的。
温旎挺想跟他回顾一下那时候的,结果男人似乎并不在乎这个。
等到结束的时候,她浑身是汗,被抱到浴室冲洗,昏昏沉沉在他肩头上睡着了。
睡前迷迷糊糊感觉到男人在小心又细致地给她涂药膏。
还听到了懊恼的一句,“破皮了。”
温旎累极了,眼皮掀了一会没掀动,直接睡了过去。
温旎梦到了以前,大概今天睡前一直在想过去的事,自然而然也就梦到了。
那个初吻。
在学校社团。
她那会被拉壮丁,被文艺委员拉过去凑人头,饰演迫害公主的女巫婆。
温旎抱着那颗红苹果,几次三番想一口咬下去。
坐在后台的角落里无聊地打着哈欠。
毕竟她的台词实在是少,也不用一直去记。
黑布披风一盖,谁也认不出她与皇后的差别在哪。
温旎觉得照现在的说法,她这就是替身演员。
只需要站在彩排好的位置完成任务就好。
话剧社人气不高,比起街舞社跟啦啦队那边,这里压根无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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