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予琛对这方面倒是耐得下性子,反正也不差这点功夫,直接把人捞起,放到了浴室的洗手台上,顺手将浴缸的水放满,才回来熟门熟路地拿起卸妆棉替她擦脸。
温旎上班跟下班是两个德行。
上班的时候,专业、专注、专心。
下班那就是懒散、颓废、大摆烂。
现在她瘫在简予琛臂弯里,小脸搁在他手掌上,懒洋洋地叮嘱道:“眼睫毛和眼线一定要卸干净哦。要不然不好看哒!”
简予琛捏着她两边腮帮子,恨不得啃下她一块肉来。
“倒是会使唤人。”简予琛磨牙,语气恶狠狠的,动作倒是很轻柔。
温旎闭上眼睛,“卸妆棉轻柔地覆盖在眼皮上哦,不要去揉搓它,有干纹细纹会很讨厌的。”
“你要求还挺多,温总监,在公司怎么没那么温柔?你怎么不冲我撒撒娇?”
温旎眼睛被卸妆棉盖着,闻言嗤笑了一下,“你那狗德行,谁要冲你撒娇。”
简予琛无语,就不该对这个女人多好。
他恶狠狠拿着化妆棉抹她脸上,将那粉底液糊了下来。
“哎呀你轻点!”温旎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在公司撒娇?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什么关系啊?
何况她十个方案他能毙掉九个,撒娇?她拧断他头的心思都有了。
看看,不就是说他狗德行,这就公报私仇了!
小心眼的男人最要不得。
简予琛面无表情道:“你哪次喊轻点是要我真的轻点?”
温旎脸红,“此一时彼一时,那床上的轻点给擦脸的轻点能一样吗,你要是让我皮脂膜受损,我可是要刷你的卡去医美的。”
“你不老要我喊你建设南路第一美人?还不够你美的?”
温旎见他动作轻柔下来,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继续使唤他,“洗面奶要打成泡沫才能涂上来,不准泼到我衣服上。”
简予琛挤进她腿间,“娇气包。”
哪哪都要求多。
终于卸妆完毕,温旎还没反应过来呢,套裙已经掉地上了。
男人快速把她跟自己扒干净进入了浴缸里,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玫瑰精油,细致地替她揉捏起了肩颈。
男人在吃肉前仪式感还这么重的可不多,偏偏简予琛喜欢把那肉质翻来覆去地打磨得有弹性有韧劲了,再大快朵颐。
待宰的小羔羊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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