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要死在自大上。”
李曦峻这话说着,李玄宣微微点头,一旁乖乖坐着的李周巍却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他另有所指,默默受了。
“只盼受了挫折能改改。”
李玄锋挪了挪杯,低声道:
“这类人改不了的,有如当年的伽泥奚,万事轻用其锋,无人是一合之敌,等到大事临了,就是一死而已。”
李玄宣沉吟了这样久,终于开了口,轻声答道:
“这陈家孩子,也就我家世子能降住了。”
李玄宣一句话转移了几人的忧虑,笑着摸了摸李周巍,轻声道:
“这才不到两年,已经胎息二层承明轮了。”
李玄锋一直在仔细观察他,半晌才道:
“我这些日子在南疆和东海来回跑,也特地留意了许多东西,与你们讲个清楚。”
他顿了顿,轻声道:
“第一是这明阳,以往都是道统稀少,只在海外几个岛屿有明阳遗留,如今因为东火之事,海内海外都有明阳筑基出现,渐渐为人所知。”
“这筑基最宜子孙,可修行者往往性情渐渐凶悍,要么越加霸道,要么越加固执,受了仙基影响。”
李曦峻微微蹙眉,想起山上的李曦明来,李玄锋继续道:
“阴阳之中『明阳』对应『厥阴』,道统相补相冲,要注意一二。”
“吴国向西北临近西海,称之为稷中,有一陈国,又称女儿之国,修行便是『厥阴』,当今之世并不常走动,却要提防。”
李玄锋嘱咐着,李曦峻默默点头,老人顺口说了些近来的事情,李曦峻很是机敏,问道:
“不知镗金门司徒郴之事…”
李玄锋面不改色,一口否了:
“与我无关。”
白衣青年若有所思点头,李玄锋则拉过李周巍,问道:
“巍儿,明阳是治人之霸道,听闻有助修行,家中之事,今后也要你多照看一二。”
“周巍明白。”
李周巍点了头,李曦峻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问道:
“为何…明哥修行明阳,却偏偏与诸多描述有些差别。”
李曦峻把李曦明前后的情况说了个干净,李玄锋捻了捻须,轻声道:
“我看曦明本就不是修明阳的料子!明阳是入世道,如曦峸、承辽这般心思去修,他应该修些十二炁与玉真一类的道统,眼下心思与道统不符,处处违背心意,倒没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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