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替他老人家欢喜…怎地不见青池传喜…”
提起元修,司元礼虚伪的笑容中多了几分真切的感慨,正色道:
“正是我家老祖遗留的提醒,我第一时间就来见道友,连宗内都没报过喜!”
‘这老东西…【逍垣琉璃宝塔】果然也不是白给的!’
李曦明心中骂了一句,面色动容:
“想我昔年突破紫府,第一个见的就是司前辈,如今道友也赶来见我…可见…两家缘法之深厚…”
“是极是极。”
司元礼有心结交,欲介入局势,李曦明见了灵宝,有借取冀望,都厚着脸皮吹了一阵,确保对方在两家相结交方面没什么好顾虑的,立刻在桌案旁坐了,司元礼叹道:
“风云变幻,真未可知也!”
遂细细问起来,李曦明透了些消息,司元礼果然问起来:
“白江溪作了【浊杀陵】,真是秋湖的手段?”
李曦明心中暗笑,面上沉重摇头,伸出一只手来,食指向上,微微一指。
“嘶…”
司元礼面色一变,李曦明却有心吓他,暗忖起来:
‘青池好不容易乱一阵,可不能让这家伙自以为置身事外,经营起来了!’
他凝色道:
“道友可曾记过自己画的一幅画?”
司元礼明显愣了,迟疑着想不起来,他这辈子就爱这几笔画作,哪能想过自己画的哪幅画,却见李曦明沉声道:
“画的那位大人!”
他这么一提醒,司元礼心中一颤,算是想起来了,答道:
“这…”
李曦明目光复杂,皱眉道:
“你可知…一举一动都在大人眼中…大人就是借了你那一幅画现身而出,甚至…甚至还冷声问过…说你画的他满脸凶厉!”
“啊?”
司元礼脸色一下白了,下意识地摇头,却见李曦明补充道:
“你不着色…可大人看着,有什么用呢!”
李曦明的话这样详细,司元礼几乎是能想起是自己何时画的画了,心中微微一凉,答道:
“我…我如何晓得…”
司元礼反应却极快,最初的慌乱过去,心中暗暗疑起来,问道:
“虽然画了大人有些不敬…可怎么也是帮助大人在江北出手…应当…不至于如何…”
李曦明却满面担忧地道:
“那是最好,可我见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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