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露出破绽。”
说着,不紧不慢地走到业图天跟前,取出一把细针,小心翼翼地扎进业图天身体各处,边扎边道:
“这是黯然销魂针,能在不破坏业图天肉体的情况下将他的神魂抹杀干净,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直接带着这具宝体回龟府交差了。”
“那岂不是省了一座旷世绝阵的石刻?”星流云兴奋得似是想要跳起来。
萧聪点点头,声音里亦有喜意,
“多亏了追迟,这是他临时想出来的主意,不要依照我们之前的计划,还真不一定是能奈何得了业图天,说实话,他要拉着云蒲长老做垫被这件事,我也忽略了。”
欧阳寻看向还在“引吭高歌”的追迟,满脸感激之色,肥厚的嘴唇微微蠕动,碰撞间轻轻传出两个字,
“谢谢……”
都说大恩不言谢,欧阳寻当然知道这句话,不过,此情此景,大概也是忍不住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打小受了云浦长老多少照顾,才生出如此浓厚的感情来,恐怕就算遭业图天暗算的是归师父,欧阳寻的表现也不过如此吧。
……
远在不知多少里之外,一座巨城矗立在广袤平原之上,雄关巍巍,大道宽广,从高处看去,就像是一头匍匐在地的远古凶兽吐出了他灰白色的长舌头。
这是独孤家重回玄真凡界后所建的“根据地”,除了在建造城池上可谓是下了血本,还里里外外布置了大量玄器,让整座巨城固若金汤无懈可击,不比那些古教圣庭的山门差半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缺少一座法阵。
这里虽然依旧不是孤独家的祖地,但却集结了不少家族话事人,业图天借去那几样玄器,应该也是跟这里对接的,因为独孤家对于祖地的位置一向讳莫如深,连归师父都不知道其具体方位,业图天肯定就更不知道了。
归师父还是离开时那副装扮,像一位涉世未深的美男子一般在高阔的城门前负手而立,不言不语,脸上稍有愠色,城门吏已经进入通传良久,却迟迟不见回复,很明显,孤独家那些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老家伙们是在有意凉着他,毕竟他可是龟府的督节主,这样的机会那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归师父自有其傲骨,但为了云浦长老,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一回,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掏粪工,正捏着鼻子做一件势在必行之事,不过好歹心里面还有个回报的念想--独孤家的那些老家伙们心里应该很清楚,他们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龟府在玄真界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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