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双冷峻的眼睛里寻不到焦点,他这心不在焉的模样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
年轻人心思百转,却还是感觉无计可施,于是索性心一横,想要赌一把,就这样,随着心思的改变,他的眼睛里刹那间凛冽弥漫,那抚摸在鼻梁上的手也跟着放下来,
“除了业图天,龟府还有别的叛徒吗?”
归师父和欧阳寻还有陪在镜湖堂的一众老龟被萧聪的问题吸引,聪明如欧阳寻,自然知道萧聪在想什么,可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于是便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师父。
归师父叹了口气,眼神略带森寒,
“龟府的叛徒自然不止业图天一个,但业图天是龟府有史以来级别最高的叛徒之一,至于其他叛徒,唔~时间跨度太大了,活着的,不知道还有几个,得好好查查才行。”
“也就是说,能接触到云浦长老的也就只有业图天一个,对吗?”萧聪问道。
归师父点点头,
“理论上说,是这样。”
萧聪鲜红的舌头舔过一圈嘴唇,
“那我们就当这件事是业图天做的,从他入手推演一下。”
说着,扭头向欧阳寻,
“大才子,你怎么看?”
“我看……行!”
欧阳寻的面色从犹豫变成坚决,却让萧聪黑了小脸,
“我是问你把这件事当成是业图天做的,你想到了什么!”
“哦……”欧阳寻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回道:“这样一件事,光凭业图天肯定办不成,他背后肯定有别的势力。”
“是古刑庭,”归师父平静道:“这是目前为止我们追查到的唯一线索,业图天和必季,都是古刑庭的信徒。”
“古刑庭……又是古刑庭……”萧聪小声呢喃着,他虽然近段时间才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但这并不妨碍他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并成为他心里的一块石头。
欧阳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理由吧,古刑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一个必季不够,还要搭上一个业图天,不,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归师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对,这也是我看不懂的地方,之前我以为业图天的目的是你,倘若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小聪,他在龟府已经没有下手的机会,那他的离开还算说得过去,但他是在你未离开龟府之前离开的,这件事……如果非要给个理由的话,那只能是他已经在龟府找到了合适的接班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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