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荆元礼坦然相受,点点头,
“够了。”
“那就赶紧给你的人分一分,你们先辛苦一会儿,顶过这一阵儿,他们再出来替你们,让你们也休息一下恢复些气力。”
荆元礼重重摇头,
“尊上,我们没事儿,即使战到最后,我们也能撑得下来,请您相信我们!”
萧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们的实力都不错,理应杀更多的敌人,若是不能发挥出全部效力,对我们来说照样是损失,你可明白?”
荆元礼想了想,缓缓点头,
“尊上说的对,我们听尊上的便是了。”
萧聪摆摆手,
“行了,忙去吧。”
说着转身往木阁走去,而荆元礼则在其身后郑重作了一揖。
回到大厅的萧聪,继续埋头布阵,星流云等人就盘膝坐在墙角,闭眼掐诀,像刚从土里挖出来的石雕。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对于不同的人来说,这一个时辰的长度似乎很不一样,有的人感觉度之如年,而有的人却感觉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可不管怎样,终究是什么变故都没发生。
令人听着备感心悸的战斗声又变大了许多,这说明欲囚们将战线又往里推进了不少,血腥味已经弥漫到城寨中的每一个角落,带来无尽的压抑,心里的世界也跟着陷入一片灰暗,这让萧聪心里不禁添了几分焦灼,也有几分疑惑——明明感觉欲囚们的气息减弱了不少,可为什么自由民还是被打得节节后退呢?
只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深思这个问题。
欧阳寻等人心有灵犀般接连苏醒,也不跟萧聪说一声,便相与走到木阁门外,要将荆元礼等人替换下来,因为有之前萧聪的开导,荆元礼不作它言,只是冲星流云等人作礼道了声谢,便带着手下一应人等到木阁中来,在之前星流云他们休息的地方盘膝坐下以作调息。
虽然星流云他们没吱声,但萧聪可不能装没看见,他知道现在外面那几个年轻人总体实力比不得荆元礼的小队,万一猛不丁来个大荒古兽,他们根本就应付不了,于是赶紧将萧家将们派了出去。
萧家将一走,萧聪心里便更忐忑了,因为这意味着打破平衡并给了藏隙者斟酌的余地,萧聪身边现在几乎全无防备,在藏隙者看来,将所有力量安排在门口无非只有两个可能——萧聪已经将陷阱完全布置好,此时正等着他自投罗网,故而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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